“大小姐,我这里有一件要紧的东西。”沉默了半晌,冯姑姑才开口说道。
赵锦熙闻言很是好奇,只见她从贴身处拿出一个破旧的布裹,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冯姑姑将那东西看得很是要紧,小心翼翼的将外面的布一层层的打开。
赵锦熙上前一看,是一块质地极好的润白蓝田玉,这还是她头一遭见到如此精致的玉佩。
“冯姑姑,这玉佩是......”赵锦熙一脸惊讶道。
“这是夫人自小贴身佩戴的玉佩,夫人走了之后,就由我保管着,现在见到大小姐,我也能放心将这块玉佩交到你的手中。”冯姑姑说着,便将蓝田玉配小心的放在赵锦熙手里。
赵锦熙接过那块玉佩,掌心觉得暖暖的。她抬眼看了一眼冯姑姑,这个饱受屈辱的妇人,竟然将这块玉佩保存得如此之好。
但凡她动了一点心思,将手中的玉佩交出去,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田地。
“夫人临终前,拉着我的手嘱咐过,让我将这块玉交给你,现在了了这桩心事,终于算是完成了夫人的嘱托。”冯姑姑语气柔和道。
提起白静兰,她的眉眼满是不舍,甚至为白静兰的早逝感到有些遗憾。
赵锦熙将玉佩收好,很是看中这件宝贝。这块玉佩不仅是白静兰的爱女心切,更是体现了冯姑姑对这对母女的情谊。
“小姐......”赵锦熙正和冯姑姑说着话,就听到了门外传来春桃的声音。
“我在冯姑姑屋里。”赵锦熙回应道。
春桃听到屋子里的回应才放下心来,她早上去房间的时候没有看到赵锦熙,心里很是担心,就在院子里四处寻人,这才找到冯姑姑的房间来。
“你可要仔细留意脸上的伤,若是药膏没有了,尽管跟我说。”赵锦熙看着她脸上的伤,轻声说道。
所谓的心灵美,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如果没有足够的闪光点,那点心灵美,又有谁会珍视呢?
她们不过就是府中普通的丫头,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过硬本事,如果放在现代,倒是能凭借自己的手艺过活,在这男尊女卑的古代,一旦破了容貌,就找不到好人家。
“小姐不用担心,您之前给我们准备的药膏还有呢。”春桃点了点头。
“小姐小姐,您快去花厅瞧瞧吧,这会子乱成一锅粥了。”春桃的话刚落下,就听到外面传来夏枝慌乱的声音。
“又发生何事了?”赵锦熙看向她低沉道。
夏枝从花厅一路跑过来,累得气喘吁吁,双手扶在门上,停歇了半会儿,进屋倒了一杯茶水喝下。
罢了才看向赵锦熙道:“奴婢出去给小姐取药材的时候,就看到府中的丫环婆子们忙不迭的跑去花厅,就跟着过去瞧了一眼,这才知道是孟姨娘的娘家来人了。
他们听闻孟姨娘被关进祠堂,这会子正跟国公爷闹腾呢。国公也被他们一家子弄得心烦,不知道如何打发他们。”
听罢,赵锦熙皱起了眉头,让春桃留下来照顾冯姑姑,自己带着夏枝一起去了花厅。
只需看孟氏就知晓,那一家子人都是一些牛鬼蛇神,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不然原主一家就不会死状惨烈了。
孟氏虽是庶出,但是她的父亲官至尚书,实力也不容小觑。
尚书孟仲勋的原配夫人早已离世,现在的继室是孟氏的身生母亲。
孟高氏膝下育有两女一子,其中一个女儿孟锦瑟入宫为妃,也就是七公主的生母宸妃。
儿子孟离仗着自己父亲和妹妹的势,伤天害理的事儿一件也没少做,他的夫人孟庄氏也不是一个善茬儿,一家子都是坏到了骨子里面。
听外面的传闻说,孟仲勋的原配离世后,留下一双儿女,也就在五年前,因为小小的风寒离世。
若是穷苦人家的子女,也许会因为这个风寒要了命,尚书家是何其显贵的人家,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悲剧?明白人想必能猜透其他的关节。
难怪孟氏有那样的手段,尚书府中有那么一个厉害的被抬正的母亲,良心又能好到哪里去。
赵锦熙一边想着应对之策,一边加快了步子。
面对这样可怕的外戚,赵青云的头早就两个大。
“定国公,我托大叫你一声妹夫!我那苦命的妹妹为整个定国公府忙活了多年,从未在我们面前提过一句抱怨的话。自你那原配夫人去世后,扔下大小姐,她还是没有怨言帮你抚养女儿,待你家大小姐比自己的闺女还好。
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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