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被薛姨娘的话气得险些晕过去,却拿她没有丝毫的办法,只好在赵青云面前卖惨。
“公爷,妾身真的是冤枉啊,您可要抓出真凶为馨儿丫头做主,顺便还妾身一个公道!”
“你这毒妇还敢在人前装可怜,谁不知道你惯用这种把戏装傻充愣,我今日就算拼上性命,也要手刃了你这个贱人!”薛姨娘气得瑟瑟发抖,扯着嗓门儿嘶声力竭道,随即大步冲上孟氏跟前,两人拧成了一团。
“公爷,宫里人传话来了。”
就在云栖院闹得乌烟瘴气的时候,姚磊急匆匆的跑进来拱手道,众人闻言顿时愣住了,如今府里已经够乱了,他们实在不知宫里这会子来人所为何事。
“你将人请去大厅,我随后就到。”赵青云挥了挥手。
还不等姚磊转身,就瞧见一个公公从门外走了进来。
赵青云见宫里的人进来了,连忙迎上去,生怕有一丝怠慢,“不知公公此时亲临府上,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给定国公见礼了,咱家是奉了贵妃娘娘的命令前来,叨扰之处还请定国公见谅。”
这位公公扫了一眼梨花带雨的孟氏和头发凌乱的薛姨娘,立刻与人拉开了距离感。
赵青云听罢紧皱了眉头,顿了顿才开口道:“不知贵妃娘娘让公公带来什么话儿?”
“咳咳!”
来人轻咳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贵妃娘娘说了,宴会上的那事儿吧,其实就是一个误会,宫里的御医难免有看花眼的时候。
贵妃娘娘为了不让几位小姐之间产生了隔阂,就让一些年轻有为的御医重新查验了那几盒胭脂水粉,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就吩咐咱家走这一遭。”
众人得知了这个结果,皆若有所思。
“馨儿脸上的伤怎么会作假,难不成是我女儿故弄玄虚?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薛姨娘根本不信宫里人的说辞,堵着人追问道。
“这个正是咱家要说的,赵三小姐兴许是吃了什么东西,才让她的脸变成那样儿,饮食之间相生相克,想必大家都略懂一二。
你也别心急,贵妃娘娘给咱家吩咐了,说是会让御医全力医治赵三小姐脸上的伤。”那位公公看向薛姨娘低沉着声音道。
“时候也不早了,贵妃娘娘还等着咱家回话儿呢,诸位留步。”语罢,不等薛姨娘嘴里的话问出口,那位公公就转身离开了,赵青云连忙让姚磊出门相送。
跪在地上的孟氏母女立马回了血,贵妃娘娘让人走一遭,无非就是为她们母女洗脱嫌疑。
一想到她们二人终于脱险,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贵妃娘娘都为她们说话了,无论是赵锦熙想除掉她们,还是薛姨娘想为女儿报仇,横竖是不敢招惹她们母女,否则贵妃娘娘是不会饶过这些人的。
“薛姨娘,都是做母亲的,我自是明白你心中的苦楚,我也是看着馨儿这丫头长大的,难道我就不痛心?你尽管放心,贵妃娘娘都说了,会替馨儿治好脸上的伤。”孟氏携赵沁儿站起身来,拉着薛姨娘的手假装关心道。
不说还好,听到孟氏开口提起宸贵妃,薛姨娘就气得咬牙切齿,直接甩开了她的手:“你真当我是三岁孩童?天下谁人不知宸贵妃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她不过就是为你善后,随意找了一个由头。只可恨我们母女俩人微言轻,奈何不得!”
薛姨娘见自己的女儿受了大罪,孟氏母女却毫发无损,哭得是昏天黑地。
站在一旁的赵锦熙当然明白,肯定是宸贵妃猜到这么精妙的害人手段,出自她这个好妹妹之手,就眼巴巴的为孟氏洗白。
“爹爹,时辰不早了,熙儿就先回去歇着了,爹爹也早些歇息才是。”赵锦熙给赵青云行了一个礼,满脸倦容道。
赵青云见她疲倦的神色,心疼的点了点头:“累了一天了,快回去歇着吧。”
顿了顿,又看向春桃道:“春桃,待会儿让林大夫给小姐瞧瞧,随身带着那胭脂水粉,还是让大夫瞧过才放心。”
“公爷放心,奴婢这就去。”春桃听罢点头应声道,随后扶着赵锦熙离开了。
“你也不要认死理儿,这件事情就尘埃落定了,馨儿的伤我会找最好的大夫为她医治。”赵青云大概是见薛姨娘过于悲切,这才亲自将她扶起来宽慰道。
薛姨娘却不认为这件事情是意外,她知道赵青云想息事宁人,就算她为女儿讨回公道,也是不可能的了。
在府里待了十几年了,她深知赵青云的脾气,决定了的事情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与其惹恼了赵青云,倒不如暂且应下此事,他日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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