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云身份尊贵,深受墨凌齐的重视,现在又跟赵锦熙走得如此亲近,这个女人留下来便是祸害!
他们两个人若是联手,今后会严重威胁到太子墨逸辰的地位,为了巩固自己和太子的尊荣,皇后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皇后娘娘口口声声说臣女有罪,臣女倒是有些疑惑,不知娘娘可否答疑解惑?”赵锦熙端坐在椅子上冷冷道,似乎并没有被皇后的话所影响。
面对权贵还能稳如泰山的,也只有她赵锦熙一人了。
她那强大的气场,连皇后都有些震惊,这样的女子真是不多见。
“赵大小姐不妨说说,让大家都听听,兴许能给你答案。”墨凌齐沉着脸道。
“多谢皇上!臣女有好些困惑百思不得其解,此次的瘟疫来势汹汹,事前毫无征兆。短短两三日的光景,就传出了瘟疫的消息。
得知这个消息时,臣女和几位大夫亲自瞧过那些染上瘟疫的灾民,据我所知并不是所有的灾民都身染瘟疫。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病源,如此草率的杀害所有的灾民,会不会让天下人觉得朝廷不近人情?
再说,那些灾民从始至终都被守城的那些士兵拒之门外,怎会无故祸及城中百姓和宫里的安危?
即便是有人身染瘟疫,怎么能够证明所有的灾民都染上了瘟疫,那些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不是扰我南宥的贼寇,难不成真要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能放过一个吗?”
赵锦熙不吐不快,一股脑的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否则还真是要憋闷死。
她倒是想看看,这些人能拿出什么样的理由来反驳。
都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真要用这般惨无人道的手段对待自己的子民,那这个皇帝的龙椅便坐不安稳。
众人听罢,皆一脸惊讶的看向赵锦熙。平心而论,这个女子说的那些话,都是发自肺腑,绝无半点矫揉造作。
饶是像他们这般沉浮多年的大臣,也从未想过赵锦熙刚才说的那些话。
这位赵大小姐果真不是一般的人,换作其他人,早就被这个阵仗吓死了。
可她倒好,敢在皇帝面前镇定自若的说话,这份胆识不知强过多少名门贵女,让墨凌齐都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臣女今日所为,并非是在胡闹。皇上或许不知道,四皇子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杀害了一个六岁的小姑娘,那孩子根本就没有染上瘟疫,稚子无辜啊,她到底犯了什么错呢?”想到康乐那个可爱懂事的小姑娘,赵锦熙的心就忍不住疼痛起来。
说罢,她起身走向墨凌齐,眸子与之对视道:“臣女听闻宫里的皇子公主夭折的时候,皇上为此斋戒了数月,人都消瘦了许多。那几个夭折的皇子公主们,年纪与康乐相仿。”
此事一直都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这也是皇帝多年的心病。
赵锦熙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及皇帝的伤痛,她这不是在玩火自焚吗,惹怒了皇帝对她有什么好处?
众人吓得冒了一身冷汗,这位赵大小姐莫不是在寻死?
陈年往事被人拿出来当谈资,墨凌齐的心像是被什么拧住,就连头发丝都疼。
大概是不愿意面对子女夭折的残酷事实,他猛地拍打案桌,黑着脸大声呵斥道:“赵锦熙,莫不是朕过于纵容你,便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了?皇子公主的事情,也是你能编排的!”
“还请皇上饶恕小女的无状,这孩子也是得知灾民安置点出了事情,一时心急才失言的,并非是有意编排皇子公主。”
赵青云浑身打着冷颤,生怕墨凌齐恼怒之下杀了自己的闺女,赶紧拱手求情道。
随后他看向赵锦熙,冷声呵斥道:“熙儿,你别再继续胡闹了!”
就算赵锦熙再想为那些灾民讨要公道,那也要保全自己呀,在皇帝面前口无遮拦,不但不能帮到那些灾民,到最后还可能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这孩子平日里挺聪慧的,今日怎地这般糊涂!
皇后见赵锦熙大放厥词,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她还在想这个女子是个难对付的,没想到人家这么快就自掘坟墓。
皇上的子嗣凋零,那些早夭的皇子公主们一直都是他的逆鳞,触之必怒!赵锦熙还真是愚不可及!
“臣女知晓皇上爱民如子,定不会忍心让百姓受苦。若被杀死的都是一些重症之人,我自是无话可说。
而那个叫康乐的小姑娘,我亲自给她把过脉,其他的大夫也查看过,她根本就没有染上瘟疫。
一个六岁的孩子,她能知道什么,可悲的是这孩子没有死于天灾,倒是死在了四皇子冰冷的长剑之下!这难道不是草菅人命吗?即便皇上今日治罪,臣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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