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墨凌云看着眼前的女子疑惑道。
“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而已,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这位靖王殿下脸上写着生人勿近,谁能想到你还能如此心细体贴。”赵锦熙忍不住调侃了几句。
墨凌云轻咳了一声,很是认真道:“那个......我不是对谁都如此,你别多想。”
赵锦熙一听这话,心跳瞬间加速,露出尴尬的笑意。
墨凌云见她没有说话,此时心绪万千,良久才缓缓道:“你这三天两头的就磕着碰着,就算你懂些医术,也不能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等你好些了,我就教些防身的招数。”
自从赵锦熙在围猎场受伤后,他就想说这件事情,只不过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何况他们二人的关系在当时并没有像现在这般亲近。
赵锦熙闻言露出欣喜的模样,多学些功夫傍身也是极好的,在这尔虞我诈的环境里实在是太有必要了。
“那就多谢靖王殿下了,就算不能像您这般身手不凡,用来强身健体倒也不错。”赵锦熙笑着说道。
“你我之间还说这些,是不是有些见外了?”墨凌云看着娇俏的人儿打趣道。
这话弄得他们二人的关系有多熟悉似的,赵锦熙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回话,两人就静静的坐着,屋子里安静得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等赵锦熙送走了墨凌云,春桃和夏枝两个丫头才眼巴巴的走进来。
“小姐,靖王殿下过来就是为了看你膝盖上的瘀伤,那靖王殿下还真是能掐会算,隔着好几条街都能知道小姐的状况。”夏枝蹲下身子看了看她腿上包扎的纱布疑惑道。
赵锦熙被这丫头问得一愣,说得人家跟算命先生一样,随后摆出一副无奈的笑容。
春桃将药匣子挪开,挨着夏枝蹲在床边道:“都说靖王殿下天性凉薄,却没想到他待小姐这般与众不同,小姐对靖王殿下有什么看法?”
赵锦熙小脸一红,支支吾吾道:“你......你这丫头说什么呢,哪有什么与众不同,你休要胡说,兴许是因为外祖父的缘故,靖王殿下才跟我多走动些罢了。”
春桃闻言,拉着她的手道:“小姐说的这些话,也就哄哄自己,靖王殿下可不是那位四皇子,他待小姐如何奴婢都看在眼里,小姐自己也能感受得到。”
为了赵锦熙未来的幸福,她真是操碎了心。赵锦熙听罢,只得想法子岔开话题。
“咱们锦绣苑的李姑姑倒是被孟氏打发去了别处,不过她的侄女李杏儿还在这里,你去把她叫进来,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她。”赵锦熙看向身边的夏枝低沉道。
都这么晚了,找这个李杏儿做什么?夏枝在心里犯着嘀咕,倒也没有问别的,麻溜的去了偏房将李杏儿带过来。
“大小姐的精神真是好呀,莫不是午休时辰太久,所以这会儿睡不着?奴婢就没有您这般的好福气呀,不知大小姐找奴婢过来有什么差事?”李杏儿打着呵欠,一脸不耐烦道。
李杏儿晚饭过后就已经睡下了,这个时候被夏枝吵醒,心里多少有些懊恼。只是碍于赵锦熙是主子,她多少要做做样子。
赵锦熙闻言,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清冷,令人不由得浑身打颤。
李杏儿被这周身的气场震慑住,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谁知背后让人踹了一脚,身子一歪就跪在了地上。等她瞪着怒目回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好对上夏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你......你疯了不成,竟敢对我动手?”李杏儿一脸怒斥道,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恨不得撕碎了眼前的夏枝。
夏枝本来就是一点就着的脾气,见她这般嚣张,双手环抱胸前冷哼道:“我倒是没疯,不过我瞧着是有些人得了失心疯,见了小姐还端着主子的架子,当真是没有规矩的!”
“你......你!”李杏儿被怼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见在夏枝这里碰了钉子,她便一脸幽怨的看着赵锦熙道:“奴婢向来都是谨守本分,不知奴婢有什么地方冒犯了大小姐,若是奴婢真的有错,自有大小姐惩治,何故让一个丫头来羞辱奴婢?”
“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若是这样的话,就真的没有意思了。府里都知晓我有用熏香的习惯,只是今日的熏香有些特别,不知怎的就多了一星子东西。
春桃和夏枝两个都是母亲留给我的人,她们二人待我向来忠诚,至于你这个丫头,我记得你是先前的李姑姑的亲侄女,她老人家的心思早就不在这儿了。
半路出家来的你,应该跟你姑姑是一个心性,都觉得我这个大小姐软弱可欺,不把我这个主子当回事儿。我今日被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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