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锦熙不把自己当回事儿,越发的激起了墨怀柔心中的怒火。
起身大步走到她的面前,身子微微前倾拍案道:“安宁郡主果然是与众不同,见了公主都不知道行礼,难不成你这个半路杀出来的郡主,还能比本公主更高贵!”
不管墨怀柔如何嚣张跋扈,人家到底是皇室正儿八经的公主,可比赵锦熙的身份尊贵多了。安宁郡主的头衔也只是对外尊贵,真要放在皇室血脉中,还没几个会当回事呢。
吃瓜群众们见状,都伸长了脖颈子看好戏,特别是那些女眷们,就见不得比自己还风光的女子,此时的心里别提有多嫉妒了。
“这些不过都是公主的臆想罢了,臣女自问对公主很是恭敬。”赵锦熙冷冷道,根本就不想跟墨怀柔一般见识。
对方如此咄咄逼人,无非就是想逼自己动怒,到时候再借舆论的风向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少不得会落下一个对公主大不敬的罪名。
若是在往日,赵锦熙或许会有兴致跟这个刁蛮公主理论几句,今日她可不想多费唇舌,这会儿毕竟是白采茵的生辰宴,真要闹腾起来难免有些不妥。
“哼,你竟敢说是本公主臆想?赵锦熙,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对本公主说话!”墨怀柔闻言,心里越发的懊恼,咬牙切齿道。
赵锦熙抬起头,看向眼前的跋扈公主,低沉着声音道:“没谁给我胆子,公道自在人心!”
“哈哈哈,安宁郡主真是伶牙俐齿呀!”墨怀柔站直了身子,打量着赵锦熙,露出一脸鄙夷,“哼,好一个公道自在人心,你的所作所为,大伙儿都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跟我四哥你侬我侬的,后来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我皇叔对你另眼相看,赵锦熙你还真有手段呀!你在他们二人面前游走不到,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姿色待价而沽嘛。
安宁郡主的所作所为,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有趣的地方,外面的那些狐狸精不就是靠着这种手段,把那些男人迷得七晕八绕的。”
她当着众人的面,将赵锦熙比作是风尘女子,丝毫不顾及一个女子的名声。
那些无脑的看客一听这话,瞬间就炸开了锅,纷纷指责赵锦熙脚踏两只船,一个闺阁女子如此不知廉耻,背地里对男子勾三搭四。
白采茵见墨怀柔此次诋毁表姐的名声,气得小脸红了一团,正要上前去理论,最后被赵锦熙拦住了。
赵锦熙在一旁做了许久的安抚工作,才让白采茵这个小寿星消了一点怒气,然后慢慢站起身来,一脸镇定的看向墨怀柔。
“呵,若是换作旁人,指不定就没有我这般硬气。我赵锦熙再不济,到底还是定国公府的嫡女,我父兄也是在沙场上建立过一些功勋。
抛却这些不论,我外祖父白老将军战功赫赫,提起我外祖父的大名,那些边境的敌军哪一个不心有余悸,整个镇国将军府对南宥江山付出了无数汗马功劳。
有这样的家境做倚仗,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不过就是跟长辈们说一句话的事情,他们还能不依我?我还没有傻到自降身份,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地步。”赵锦熙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字一句都打在墨怀柔的脸上。
墨怀柔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大声呵斥道:“即便你赵锦熙家世再如何显贵,那也比不上本公主的一根手指头!本公主可是皇帝的女儿,你当着众人的面就敢对本公主无礼,果然是长本事了!”
墨凌齐的子嗣凋零,儿子几根手指头都能数出来,女儿只有墨怀柔一个,因此对这个唯一的女儿视若珍宝,要星星就绝不敢摘月亮,渐渐就养成了刁蛮跋扈的性子。
在宫里还从来没人敢跟她对着干,赵锦熙三番两次的让她下不来台,她又怎会让对方好过!
“公主若是非要拿出身说事儿,臣女就不得不提醒公主,臣女的生母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出小姐,而我又是定国公府的嫡小姐,不知公主是......”
赵锦熙故作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浮想联翩,后面的话不用说都能让人猜出话中的意思,墨怀柔险些气晕过去。
墨怀柔的生母宸贵妃本就是庶出,虽说尚书府的老太太后来从妾室抬为正妻,到底还是洗不去妾室的身份,宸贵妃再得宠,也终究是一个贵妾,比外面的妾室尊贵几分罢了。
“好厉害的一张嘴,看本公主不打烂你这张嘴!”墨怀柔被人戳中痛处,抡起腰间的长鞭一挥,眼看就要打向赵锦熙的脸上。
这一顿操作,吓得众人皆是屏住了呼吸,赵锦熙下意识想往后退几步,谁知却被人堵住了去路,春桃和夏枝两个丫头同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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