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哪儿呀,我还是第一次站这么高的地方赏月呢。”赵锦熙扯着墨凌云的衣摆,一脸欣喜道。
看到她如此高兴,墨凌云的心情也跟着大好,声音柔和道:“你难道不觉得这里有些熟悉吗?我们现在身处琳琅斋屋顶,之前说起传授你一些防身的本事,这会儿正是时候。”
当初还以为是一句玩笑话,赵锦熙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谁知墨凌云却记着这茬儿。再说要学防身的本事,一朝一夕怕是学不到什么,还得有吃苦的决心才行。
见赵锦熙撅着小嘴,墨凌云连忙轻声道:“你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就学些简单的,我也不可能时刻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关键时刻还能派上用场。”
赵青云和白石的庇护,再加上安宁郡主的头衔,在整个皇城还没几人有胆子招惹她。之所以想让赵锦熙学些防身的本事,还不都是无奈之举。
真要光明正大的斗法,那些想害她的人不见得能把她怎么着,唯一让人担心的就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碰到刁蛮跋扈的墨怀柔,满腹心计的孟氏母女,还有不分是非的赵阮氏,就算再有主意那难免也有打盹儿的时候。
赵锦熙闻言,心中很是感激,借着皎洁的月色看着丰神俊朗的男子,小脸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一切有你。”她又靠近了一些,站定在墨凌云面前,脸上带着笑意,微风拂过发梢,一袭白衣在月色的衬托下,仿若月下仙子。
尤其是她那一双清澈的眼眸,像是不染尘埃的泉水沁人心脾,看着眼前如画般的女子,墨凌云的整颗心都差点忘记了跳动。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说的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难得靖王殿下一番美意,那我就认下你这位师傅了,徒儿见过师傅。”见墨凌云站在面前发愣,赵锦熙双手抱拳,微微福了福身子,做出一副拜师的模样。
随后她看着发愣的墨凌云,打趣道:“说好的教徒儿防身之术,师傅不会是打算就站在这房顶发愣吧?”
她的性子比之前更加的娇俏活泼,让墨凌云瞬间为之心动,伸出一只宽大而骨节分明的手掌环抱住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拔出随身携带的长剑。
赵锦熙的手里突然握着一把长剑,任由着眼前的人带着她在屋顶来回旋转,二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像极了那人间眷侣。
“为师今晚就亲自教你练习一套剑法,招数不重要,只要记得一些防身的技巧就好。”墨凌云一边教习剑法,一边用低沉的语气说道。
赵锦熙闻言,心里便踏实了些。还好对自己要求不高,否则还真是对不起这么丰神俊朗的师傅。兴许是第一次学习剑法,让她忍不住开怀大笑。
发丝随着微风触动这墨凌云的鼻梁,隐约间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拨弄着人的心弦。赵锦熙沉浸在月下练剑的喜悦中,并没有发现他的情绪被自己牵动。
若是放到现代,这简直就是古装剧的天花板,二人皆是一袭白衣,于月光下翩翩起舞,让人忘却了时间。
见时辰不早了,墨凌云这才将赵锦熙送回锦绣苑,这是他们相识这么久以来最难忘怀的日子,两人一路上都带着笑意。
等走到门前时,赵锦熙突然变得一脸镇定,很是认真的看着墨凌云道:“谢谢你这段日子对我的照拂,你的恩情我记下了。”
不管怎说,她都应该心怀一份感恩之心,就拿上一次赵阮氏要惩治自己来说,如果没有墨凌云安排太后身边的人过来解围,还不知道会闹腾成什么样子呢。
虽说她也能想法子为自己脱身,却没有那法子让对方忌惮。在这个封建社会中,什么都是靠身份地位来说话的。福寿斋和月桂院那几位之所以不敢贸然动手,还不是因为投鼠忌器怕得罪这个靖王。
墨凌云唇角微微上扬,顿了顿才道:“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我为你所做之事,都是心甘情愿的,你安好便是。’这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大概是落水受了惊吓,赵锦熙一宿都没怎么好眠,翻来覆去的梦魇。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勉强让自己睡下。
春桃和夏枝直到她昨晚没有睡好,早上便没有去打扰。
睡了两个时辰后,赵锦熙才从慢慢睁开眼睛,隐约之间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待她揉了揉带着睡意的眸子时,终于看清了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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