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熙的心不由得小鹿乱撞,眼神有些闪躲:“采茵妹妹还是莫要再说了,让旁人听见了多不好,在者我跟靖王殿下之间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白采茵见她有些口不对心,嘟了嘟嘴道:“熙儿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就是不知道靖王殿下听了你这番话会作何感想,会不会觉得有些难过。”
赵锦熙闻言,不再继续往下接话,否则这丫头怕是有一堆的话等着自己。
“老夫人,公爷,不知老夫人和公爷亲临锦绣苑有何要事?奴婢这就去请小姐。”院子里突然传来夏枝有些惊慌的声音,赵锦熙也是觉得有些蹊跷,拉着白采茵起身走出屋子。
也怪不得夏枝这个丫头紧张,赵阮氏前脚才刚来过锦绣苑,这会子就叫上赵青云过来,天知道又要唱哪出,总归不会有什么好事。
赵锦熙推开门后,就看到赵青云和赵阮氏众人,乌泱泱的站满了锦绣苑,看上去好生热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道贺的呢。
赵锦熙和白采茵二人见状,顿感觉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爹爹前来,所为何事?”赵锦熙上前行了一个礼,抬眸轻声道。
赵青云闻言,眉头紧皱,时不时看向赵阮氏,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赵阮氏见状,脸色一沉,站定在他身前,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视觉打量着赵锦熙。
“赵锦熙,若不是有要紧的事情,我怎会来你这儿?这会儿过来就是为了找我的一块玉佩,那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打造而成的,我还请高僧为它开过光。
府里最是容不得鸡鸣狗盗之辈,眼下所有的人都有嫌疑,其他院子里都已经命人查看过了,你这锦绣苑当然也不能例外,否则难堵悠悠之口。”赵阮氏瞥了她一眼,冷冷道。
赵锦熙听罢,有些不解道:“祖母难不成是觉得孙女拿了你的玉佩?”
“我可没有说东西在你手里,你的性子我还是清楚的,难保你院子里的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赵阮氏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道。
听完这番话,赵锦熙这才明白对方是来找茬儿的,既然对方敢如此信誓旦旦的带人搜院子,那块玉佩横竖是会搜出来的,在现代的时候可没少看这种古装宅斗剧。
“祖母说这话就让人见笑了,我身边的人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断然做不出鸡鸣狗盗的事情来。”赵锦熙没好气道。
想给自己身边的人泼脏水,她才不会让那伙人称心如意!
“我刚才说过了,其他院子都已经命人搜查了,这么做也是为了彰显公平,并不是刻意针对谁!”赵阮氏说罢,伸手将赵锦熙拉扯开,随后转身给凤姑姑使了一个眼色。
凤姑姑心领神会,带着几个丫环跨步走进了房间搜查。
白采茵看这些人如此蛮横无理,气得直跺脚,赵锦熙拉着她的手,在她手背轻抚了几下,示意不用担心。
“爹爹不用觉得为难,祖母这么做也是为了给我洗脱嫌疑,这样才能彰显公正。若是留着我的院子不搜查,难免会让府里的人说三道四。
那块玉佩既然是祖母最要紧的东西,不如就让人仔细找找,我对身边的人还是信得过的,她们绝不会做这等为人不齿的事儿。”赵锦熙见赵青云沉着脸,连忙上前宽慰道。
见赵锦熙如此乖巧懂事,赵青云的心里越发的愧疚:“熙儿,难为你了,爹爹自是相信你看人的眼光。”
赵阮氏站定在一旁,看到眼前如此和谐的画面,心里燃起了几分妒意,待会儿从锦绣苑搜出那块玉佩的时候,看她还如何为自己辩解!
这段时日里,赵阮氏在赵锦熙这里吃了不少亏,一想到今日可以好好惩治锦绣苑的人,她的眼里就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得意。
半柱香过去后,凤姑姑急色匆匆的从屋里跑出来,手里好像还握着什么东西,随后又故作难色,半晌都没吐出一个字来。
赵阮氏见状,冷着脸问道:“你这是何意,半天都不吭声,难不成是想让我亲自去搜查?”
“回老夫人的话,奴婢......奴婢在夏枝的枕头里找到了老夫人的羊脂白玉。”凤姑姑支支吾吾道,然后将手里握着的玉佩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看到那块玉佩的时候,夏枝都有些懵了,她都还是现在瞧见玉佩的模样,自己怎么就变成偷盗之人了呢?
“奴婢冤枉啊,小姐您要相信奴婢,奴婢都没有见过这块玉佩,怎会去将老夫人的东西窃为己有啊!”她急得都快哭了,连忙向赵锦熙解释道。
这明摆了是被人脏脏陷害了,就算再怎么解释,其他人都会认为锦绣苑的人手脚不干净。
“亏得长姐如此信任你身边的丫头,如此看来,她们还真不配得到你的信任,如今做下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这不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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