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夜不归宿,这要是传了出去,脊梁骨都得让人戳穿!
她正愁找不到法子惩治赵锦熙呢,没想到人家就眼巴巴的送来这么大一个惊喜。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便瞧瞧潜入了福寿斋。
赵阮氏连着在赵锦熙那里吃亏,要让她知道赵锦熙背着人私会,还夜不归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凤姑姑,我也知道这么晚打扰祖母休息,实为不妥,若不是有要紧的事情等着祖母拿主意,我是断然不敢叨扰祖母的,还望凤姑姑进去通传一声。”赵沁儿拉着凤姑姑的手轻声道,脸上还带着些许急色。
这要是换了旁人,凤姑姑肯定不会搭理,说不定还会让人拿着棍棒撵人。不过这个赵沁儿是一个例外,她是知晓老夫人喜欢这个孙女,所以就不敢有所怠慢。
凤姑姑先是小心翼翼的将赵阮氏唤醒,在她的身下放了一个靠枕,这才带着赵沁儿进去。
赵阮氏一脸倦意的靠在床头,沉着脸打量着眼前的赵沁儿,但凡换了别人打扰了她的好梦,那人一定会脱一层皮。
“这么晚了来福寿斋,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赵阮氏伸手靠在嘴边,将呵欠压了回去,皱着眉头道。
“回祖母的话,沁儿也是刚才知晓长姐不在锦绣苑的事情。起先我起夜的时候,瞧见长姐的屋里灯火通明,就想着进屋伺候,谁知竟然听到了白采茵和春桃的对话。”
她连忙上前拉着赵阮氏的手,样子很是委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定国公府的名声着想,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敢背着所有人跟靖王私会,而且还是彻夜未归,传出去让家里的姊妹如何做人啊。”
听完赵沁儿的话,赵阮氏的困意全无,坐直了身子不可置信道:“竟有此事?你确定那个孽障不在屋里?”
赵沁儿点了点头,很是肯定道:“沁儿不敢欺瞒祖母,若不是事情紧急,我也不敢在这个事情叨扰您啊。我在偷听到白采茵喝夏枝的对话时,可是吓坏了,这才来告知祖母实情。”
赵阮氏闻言,眸子里闪过一抹得意,她赵锦熙总算有错处捏在自己手里了,看她往后还敢嚣张!
“凤姑姑,劳你受累,去给公爷传话,让他去锦绣苑瞧瞧他疼爱的好闺女!”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院,众人纷纷前往锦绣苑好不热闹。正在软塌上打盹儿的白采茵听到外面的嘈杂声,真真是为赵锦熙捏了一把汗,自己担心的事情最后还是发生了。
“怎么就你们几个,你们主子呢,赵锦熙躲哪儿去了,该不会没脸见人吧?”赵阮氏命人叫了门,沉着脸问道。
她们几个原本想着赵锦熙明早就会回府,只要不被人发现就没事儿,谁成想赵阮氏会带着众人兴师问罪呢。
即便是她们想胡乱编造什么借口,这会儿也没用,锦绣苑就这么大点地方,根本就唬不住这些人。
“哼,她还有什么脸面做定国公府的嫡女,人家的嫡女都是知书达理,可她倒好,就会一些狐媚人的手段,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平日里不求她多上进,那也不用这么不顾羞耻的给自己找男人吧!定国公府的脸面都让她丢尽了!”赵阮氏当场怒吼道,众人皆是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听到赵阮氏破口大骂,赵青云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事情都没有弄清楚,这些人就忙着给赵锦熙定罪,说什么他都不信自己的乖女儿会做出这等蠢事来!
赵沁儿倒是学着聪明了些,就躲在一旁看热闹,赵锦熙落到了老夫人的手里,且有得她的好日子过。
这些日子以来,她们一直都是看赵锦熙的脸色,如今老天爷总算是开了眼,让这贱人栽了一个永世不得翻身的大跟头。
“青云啊,你现在可是看清了这个孽障的真面目了吧?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打算继续袒护她?”赵阮氏黑着脸,抬头看向赵青云道。
赵青云听着赵阮氏对赵锦熙的恶语中伤,脸色一沉道:“熙儿是什么样的性子,我这个做爹的自是比谁都清楚,她做事不会这般没轻没重的,等她回来了我自会问清楚。”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赵青云还如此袒护赵锦熙,这个赵锦熙到底有什么好?赵沁儿气得咬牙切齿,她实在有些不甘心!
“爹爹,沁儿知道您现在听不进谁的话,有道是忠言逆耳,您平日里偏袒长姐便罢了,只是长姐现在与人私会,还彻夜不归,实在是有损定国公府的名声。
爹爹您可不止长姐一个女儿啊,我跟几个姐妹还需要在世人面前立足,若是让外人知晓长姐的所作所为,几个姊妹还有什么脸面做人,府里的女眷又该如何自处?”
赵沁儿才不管赵青云是什么脸色,硬着头皮陈述各种利害关系,这一次她一定不会让赵锦熙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