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要快些好起来呀。”夏枝跪在床前,拉着赵锦熙的手哭喊道。
春桃见她哭闹,担心她会惹恼了墨凌云,便上前将她扶起来。
“放心吧,小姐福泽深厚,定然不会有事的。”春桃拍着夏枝的手安慰道,心里却是担心的紧。
定国公府有御医进府为赵锦熙诊治的消息不胫而走,甚至还有人猜测未来的靖王妃不日就要身亡了。
消息一出,不少人都打着探病的借口想要一探究竟,都被墨凌云让秦昊拦了下来。
镇国将军府的人知晓了此事,带着一家人来看望,也不曾踏进府门半步,最后还是冯姑姑哀求,秦昊这才请示了墨凌云,只让冯姑姑进府。
不知过了多久,赵锦熙才缓缓睁开眼睛,墨凌云在一旁照看她,都没怎么用膳,人也变憔悴了些。
“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冯姑姑见赵锦熙虚弱的模样,红着眼睛问道。
赵锦熙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有些吃力道:“无碍,只是觉得身子疲乏,近几日有些犯困。”
冯姑姑看到她柔弱无骨的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整颗心也跟着悬了起来,没命似的拉扯她的被子和枕头。
屋里的人很是震惊,墨凌云眼下甚是烦闷,一把将赵锦熙抢入怀中,一双冷目落在冯姑姑的身上。要不是知晓冯姑姑是赵锦熙看重的人,他早就让人发落了。
不过看这婆子一脸忧色,想来是知晓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冯姑姑是在找什么东西吗?不如说出来,我陪着你一块儿找找?”夏枝放好药碗进屋后,就瞧见冯姑姑在床上扒拉一通,有些好奇道。
冯姑姑甩开夏枝的手,从屋子里寻来一把剪刀,对着枕头和被子剪开好几个口子,可是并没有什么不妥。
赵锦熙见冯姑姑的反应,越发确定心中的猜想,便让春桃从屋子里抱来被子枕头,自己则接过冯姑姑手中的剪刀剪开,里面掉出几个药包。
冯姑姑一脸震惊的看了赵锦熙一眼,扯着被子拼命的翻弄,接着又抖出几个药包。
春桃看着情形有些不对,将院子里其他的丫头打发到别处,不准让任何人靠近。
冯姑姑看着地上的药包,不知怎的失声痛哭起来,墨凌云有些一头雾水。
“冯姑姑,你是何时发现里面的端倪的?”墨凌云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疑惑道。
冯姑姑擦了擦眼泪,拉着赵锦熙的手哽咽道:“得亏小姐没怎么接触那害人的东西,夫人当年就是让那东西给害了,起先也是嗜睡,后来清醒的时日越来越短,直至一病不起。”
听完她的一番话,赵锦熙后背发凉,还好自己懂些医术,识破了其中的奸计,否则怕是要跟白静兰一样长眠不醒了。
“我接触到被子和枕头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妥,便让春桃收了起来,为了掩人耳目就吃了些安神的药,就是想将背后之人引出来。
看冯姑姑的样子,应该是知晓母亲当年病逝的内情了?我就说,偌大的定国公府,还能缺了药不成,看来是有人想要娘亲的性命啊!”
她气得浑身颤抖,墨凌云担心她气坏了身子,在一旁安抚道:“你放心,我会让人查清此事的。”
“小姐别气坏了身子,这幕后之人是谁,我也不敢浑说。夫人病逝之后,我就发现夫人死的蹊跷,刚想将此事禀告国公爷,就被孟姨娘打发去了别处,眼下线索也都断了。”
冯姑姑长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无可奈何,都怪自己当年有些不谨慎,才让孟氏有所察觉。
赵锦熙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发现原主对白静兰的印象并不深刻,再者白静兰病逝的时候,原主年纪还小,记不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屋里的东西都是春桃和夏枝二人打理,谁会在我屋子里动心思?”赵锦熙有些疑惑道。
一听这话,夏枝立马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告知了赵锦熙,心中也很是自责。要不是那日有些犯困,她也不会让杏儿接触赵锦熙的东西。
赵锦熙听罢,抬头看向墨凌云道:“事先没有同你商量,连累你为我担心了。”
“你无碍便好。”墨凌云沉声道。
“事关我母亲的死因,就有劳你替我暗中查探,那人敢害母亲和我的性命,我不会饶了她!”赵锦熙眸子里闪过一抹杀气。
“放心,一切交给我。”墨凌云轻轻点头道。
屋子里的人就跟没事儿人似的,冯姑姑从屋子里找出新被子铺在床上,将屋子里挨着查看了一遍。
这几日,赵锦熙时不时会去后花园逛逛,见到孟氏母女吃惊的表情,她心里就更笃定那幕后之人是谁了。
孟氏见赵锦熙无碍,就像发了疯似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这个计划原本天衣无缝,当初白静兰不就是这般睡死过去的吗,怎么到了赵锦熙这里就出了纰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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