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熙拨弄着手上的红宝石手链,冷目一扫道:「你觉得我这手链如何?」
石岩瞧了一眼精致的手链,谄媚道:「熙儿妹妹的这条手链自然是极好的,你若是喜欢,我回头再买几条手链送给你。」
「怎敢劳烦石公子破费,其他的手链再好,又哪能比得过我手上的,我这条手链寻常的地方可是买不着。」赵锦熙嘴角上扬,冷笑了一声,「这上面镶嵌的宝石里面可是有暗器的,我还特意在上面淬过毒呢。」
一听是有毒的暗器,石岩的瞳孔微缩,眼睛死死的盯着赵锦熙手腕上的手链,生怕对方一不小心触动了机关。
「我从不招惹别人,也绝不允许别人招惹我身边的人,若是有哪个不长眼,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赵锦熙见自己的话凑了效,继续说道。
石岩浑身冒着冷汗,黑着脸道:「你对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跟我又有什么干系?」
「跟你的干系可大了,你这人就喜欢欺软怕硬,总是仗着自己泼皮无赖的本事欺压别人,你今日在街上羞辱我身边的人时,不是挺神气的吗,怎么这会儿却怂了?」
说罢,赵锦熙旋转了一下红色宝石,对准了石岩的肩膀,石岩瞬间觉得身上像是被针扎了似的,魂儿都快吓没了。
「你......你竟然对我下手?赵锦熙,我告诉你,我祖母最心疼我这个孙子,我要是有个好歹,你也不会好过,我这就去找大夫,等我解了毒再找你算账!」石岩浑身发颤,硬着头皮道。
赵锦熙白了他一眼,冷冷道:「我暗器上的毒可是我亲手配制的,别人可是束手无策,你若是想活命就去给春桃赔罪,说不定我还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说完,她便起身看向石岩,最后一次提醒道:「你的时间不多了,到底要不要活命,就看你自己如何选择了,我从不强人所难。」
在石岩悲愤的眼神中,赵锦熙离开了院子。原本石岩不想去锦绣苑,谁知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的肩膀就又麻又痒,隐隐约约还伴随着些许疼痛,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锦绣苑赔罪。
等他拿到了解药,再对付这对主仆也不迟!
石岩被晾在锦绣苑中,跪在地上不停的扇着巴掌,始终都没有人搭理他。
府里的小厮丫头们私底下嘴碎,这件事一下子就传到了福寿斋,石老夫人知晓此事后,拉着赵阮氏去找赵锦熙讨要说法。
冬天本就寒风刺骨,这人跪在冰冷的石板上不是活受罪吗?而且那张脸肿得就跟粽子似的,可把石老夫人心疼坏了。
「岩儿呀,你这是做什么,从小到大你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石老夫人蹲下来拉住石岩的手,抱着孙子痛哭流涕。
赵阮氏等人的脸色也甚是不好看,心想赵锦熙就知道闯祸,今日且又有的闹腾了。
「岩儿,大冷的天,地上冰凉,冻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咱们快起来吧。你别怕,祖母若是护不住你,自然有人护得住你,你姨婆有的是能耐!」石老夫人一脸狠厉道。
她说这句话,就是在警告赵锦熙不要猖狂,同时也在暗讽赵阮氏没本事,被自己的孙女压在头上。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赵锦熙这才走了出来,给赵阮氏行了一个礼,笑着说道:「祖母到锦绣苑来所为何事?莫非是祖母觉得我经验不足,特地过来瞧瞧?」
一听这话,赵阮氏的脸色沉了下来,赵锦熙这般跟她套近乎,不是让人觉得是自己授意这个孙女如此行事的吗?
石老夫人瞪着赵阮氏,没好气道:「你倒是会做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若不是有你这个祖母在背后撑腰,她会如此胆大妄为吗?我知道你如今过得体面,自是瞧不上我这个一母同胞的姐姐!」
赵阮氏虽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姐姐,到底是从一个娘肚子里面爬出来的,再说赵锦熙此举也是在打她的脸,她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你仗着自己王妃的身份,越发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了!这可是你姨婆的孙子,你难道就不顾及些亲戚的情分吗?」赵阮氏轻咳了一声,看着赵锦熙质问道。
「祖母误会了,我素来不是喜欢惹是生非的性子,若不是旁人招惹了我,我是断然不会出手的。」赵锦熙冷笑道。
石老夫人才不管那么多,当场就气得跳脚,「你甭拿这些话蒙我,分明就是你故意为难岩儿,还在这里强词夺理,就算闹到皇上面前,我也是占理儿的!」
赵锦熙打量着面前的石老夫人祖孙,捂嘴道:「姨婆这么说,那就是冤枉我了。我也是刚到院子外面来,事先并不知晓石公子跪在我院子里,这些下人也真是太不懂事了,都不知道通传一声。」
石老夫人先是一愣,忍不住瞧了石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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