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反应过来呀,我若不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他们恐怕就这么一直原地踏步,难得今儿天气放晴,我们也出去散散心吧。」赵锦熙说着就拉着墨凌云出去,墨凌云也是相当配合的。
夏枝瞧着自己一人落了单,嘟囔着小嘴道:「小姐,你别丢下奴婢呀。」
赵锦熙回头看着她,轻声道:「你就留在琳琅斋吧,等春桃买回了胭脂,你也挑一盒用。」
说罢,她和墨凌云并肩而行,离开了琳琅斋。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局面,不过我看她对六皇子的态度还不错,就是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打算。」大街上,赵锦熙想起了宫宴上的事,忍不住叹息了几声。
墨凌云闻言,面露难色道:「这件事还不能过早下结论,你表妹身后可是整个将军府,你外祖父和舅父皆是皇兄看重的人,他们手里掌握着兵权,哪一个不是眼热白家的势力,就算六皇子没有别的心思,怕是也被其他人记恨上了。」
赵锦熙点了点头,这也是她所担心的地方,皇子的婚事不仅讲究门当户对,更是要考量妻子母族带给他们的助力。
贤妃虽然看着和善,其实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她的儿子或许是图一时新鲜要求娶白采茵,贤妃可不傻,哪能不知道娶了将军府嫡小姐的好处。
「皇兄虽然眼下并没有表明态度,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无论是太子还是三皇子,皇兄都不愿看到他们变得过于强大,直接威胁到自己的皇权。」墨凌云在一旁宽慰道。
赵锦熙长吸了一口气,有些担忧道:「为君者自然不愿自己被臣子掣肘,只是三皇子的为人我听别人提起过,此人性子乖张言行孟浪,是个出了名的花中君子,他若不能如愿,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这人的确是乖张了些,若是别家的姑娘,他或许会有这个狗胆,白家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就是有心也不敢胡来。」墨凌云紧握住她的手,露出宠溺的笑意。
眼下别无他法,只能静等事情的发展了,但愿老天开眼,别把白采茵的终身幸福和什么狗屁三皇子牵扯在一起。
如果真到了这一天,不仅是她,白家恐怕也会想方设法推脱这门婚事。
「前面那人的背影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好像是赵大公子。」赵锦熙正在想着白采茵的事,听到墨凌云的话,就顺着他看去的方向望去,还真是赵锦鸿。
「大哥不是最不喜欢逛街吗,怎么今儿一个人出来了,这几日我总觉得他有些奇怪,咱们悄悄跟过去。」赵锦熙压低了声音,拉着墨凌云跟着赵锦鸿走了一路,最后瞧着他在一家干果铺子逗留了一会儿。
随后又瞧着他去了一家比较有名气的医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只见干果铺子的老板将盒子装好的蜜饯递给他。
赵锦熙这一路跟得够呛,时不时还要躲着别让赵锦鸿发现了。不多时,赵锦熙顺着赵锦鸿停下来的地方望去,那不就是墨凌霜的府邸吗?
回想赵锦鸿近几日的反应,赵锦熙终于恍然大悟,真是白瞎了一双眼睛,自己怎么就没有察觉到呢。
赵锦熙瞧着自己大哥的那个傻劲儿,捂着嘴笑道:「我说大哥近几日怎么魂不守舍的,今日若不是跟过来瞧瞧,我还不知他还有这个心思,他这是打算以身相许吗?」
墨凌云被她这话逗乐了,捏了捏她的小脸,「可不是嘛,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熙儿当初多次救我于危难,我不也以身相许了。」
「就你贫嘴。」赵锦熙小脸一红,故作嗔怪道。
在前一世,墨凌霜和赵锦鸿两人之间毫无关联,墨凌霜因丧母之痛久久不能释怀,以致久病不愈,最后更是因为痛骂墨北辰得位不正被囚禁起来,直至走完短暂的一生。
入夜。
赵锦熙坐在梳妆台前卸下钗环,无意间瞧见春桃手腕上多了一只白玉镯子,虽不是什么名贵的镯子,不过却也是用心的了。
赵锦熙眼睛一亮,盯着镯子打趣道:「我之前还想着给你买些首饰呢,结果你每次都找借口推脱,今儿怎么想着戴上镯子了,我记得我并没有送你镯子呀?」
春桃虽然是锦绣苑的一等丫环,不过一直都是为人低调,人前从不张扬,赵锦熙之前赏赐过她不少比手镯还名贵的东西,都被她小心收藏了起来。
被赵锦熙这么一问,春桃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带着温度的镯子,随后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用手帕包了起来放进腰间的袋子里,红着脸解释道:「这镯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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