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畅眼中浮起笑意,却是故意用失望的语气说道:“爷就是来问裳儿这件事的吗?裳儿还以为爷是想裳儿了所以专程来看裳儿的呢”
葵于烈忍着怒气:“骆云裳——本王在问你话!”
“可是,”骆云畅一脸委屈的望着葵于烈“是人家先问王爷的啊,王爷都还没有回答人家的问题呢”
葵于烈忍不住眉毛一抖,脸色更沉。
骆云畅忍不住都要笑出来了,赶忙咬着唇低下头,却是更激葵于烈道:“人家这三年来没有一天不想王爷,没想到竟还真的能再见王爷一面可是,原来王爷不是来看裳儿的呢要是王爷知道云幽儿就是骆云裳的话肯定是不会来的,毕竟王爷是瞧不上裳儿的云幽儿让王爷失望了,裳儿对不起王爷”
“你够了!”葵于烈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了骆云畅可怜兮兮的叙述。
“王爷?”骆云畅楚楚可怜掸头看向葵于烈,眼眶湿润“裳儿又惹王爷生气了吗?裳儿真是该死裳儿怎么就不会讨王爷欢心呢”
“骆云裳!”葵于烈大吼。骆云畅噤声,见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就像要喷出火来。
“嘻!”骆云畅终于忍不住的笑开了,一手撑地一手掩口嬉笑,完全不把葵于烈怒火冲天的脸色看在眼里。
葵于烈盯着嬉笑的骆云畅,脸黑得像门神。
“呵”骆云畅笑了半天,等笑够了,才又扫了葵于烈一眼,然后从地上优雅的爬起身,走到墙边的水盆边儿上用热手巾擦手,背对着葵于烈口气轻飘的说道:“贱妾是个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王爷说贱妾还能做什么?王爷虽是嫌贱妾貌丑,但好在常人并无王爷那般眼光,所以贱妾倒也还能混口饭吃”
葵于烈对骆云畅左一句‘贱妾’右一句‘贱妾’的自称心里很是不舒服:“本王不是叫蓝雪印去照顾你了吗?何愁生计?”
骆云畅不在意的转回身,婷婷走到葵于烈旁边的陪席上坐了,端茶自饮:“王爷真是善心,对一个休妻何须如此照拂?贱妾自己也没有理由再受王爷的照应即便是要出卖自身,但蝼蚁尚且偷生,贱妾又有何惧?”
葵于烈心头更是烦躁:“你可以去西北投靠白绍棠啊!”骆云畅扫了葵于烈一眼,淡笑放下茶杯:“王爷终是疑贱妾与绍棠表哥有私。”
“即便无私,白绍棠念亲属之意也自会照拂于你!”
“贱妾不需他人照拂。”
“所以你就这般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嘻!”骆云畅再次掩口轻笑出声“王爷该不是吃醋吧?”
“本王会为一个贱妾吃醋吗?就算你已是本王休妻,但你如今这般却是在丢本王的脸面!本王给你三日时间——马上离开这里,也不许再做这种事,不然你会和你的父兄一样下场!”
“王爷是说会杀了贱妾吧?”骆云畅脸上毫无害怕之色,仍是纤细的垂目微笑“王爷总是对贱妾说这种话呢只是,贱妾如今已不是骆云裳了,云幽儿与王爷一点儿干系也无,如何就丢了王爷的脸面了?骆云裳已死,如今能丢王爷脸面的就只有王爷府中的青蔻王妃而已说起来,王爷与青蔻王妃相处得好吗?”
她这是明知故问!葵于烈闷闷道:“好得很!”
骆云畅微微一笑:“那就好,王爷身边至少还有个知心人,那贱妾就放心了。”
她这是在挖苦他吗?原来就不曾觉得她有多害怕自己,而如今,失去了亲人的她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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