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于烈从宫中出来,没有回那冷清的烈王府,直接出城回了军中的大营。沐浴更衣后回到寝室,遣退了服侍的人,独自坐在床沿儿,便有一个鬼魅般的人影在昏暗的烛火下无声无息的显现。
人影向着葵于烈单膝跪下叩礼:“王爷。”
葵于烈看向来人,淡淡:“禀。”
“是。”那人没有站起身来,依旧单膝跪地向葵于烈报告“安国公主现居王爷京城旧府中,但因其身边高手异士太多,属下恐被发觉行迹,所以不敢潜入只在外监视。前几月并未见有何动作,只是近来未见其出府也不见那些江湖人士活动。属下疑惑,所以冒险潜入查看属下该死,竟没有察觉他们是何时离开府邸的!”
“你是说她和那些江湖人都不在府中?”
“是,属下该死!”
“白绍棠那里什么情况?”
“没有什么异常因为安国公主一直都行事低调,月余不出府门都是正常,所以朝廷上下和京城中人似并没有发觉她不在府内。”
不可能。别的人没有发觉是有可能,但白绍棠不可能不知道。
葵于烈暗暗皱眉:莫非悄悄离京了?去了哪里?去做什么?这件事好像皇上也还不知道竟然躲过了他和皇上的密探,她知道他们在监视她吗?这么巧贾梭又有变故,莫非她亲自带人跑去贾梭行此事了?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
“那白绍棠的军队有没有什么动向?”
“没有什么特别轮流放假让兵士回家过年。只是有一点属下没有找到大将军李牧的行踪。”
“李牧?”葵于烈抬眼“那青闍、南山呢?”
“属下查过了,‘公主党’的中心人物都行踪成迷。官方的说法是三人受皇恩秘密回西北去接亲眷来京了,但西北现在可是贾梭的势力范围所以属下认为,其中定有内情,所以属下飞马赶回来向王爷禀告。”
“嗯”那人快速看了葵于烈一眼,略有犹豫的又道:“此外属下还查到一事”
葵于烈冷冷:“说。”
那人忙垂目恭敬的禀报:“太子本是被圈禁在公主府中,但是自安国公主离府,京人便常见他与负责看押他的兵士们一同在烟花之地流连作乐且近日越加的荒淫,竟居于妓院连日不回。”
葵于烈顿时大大皱眉。
那禀报之人又偷看了葵于烈一眼:“安国公主一派不在京城的话,属下等便有机会可将太子救回只是属下不得王爷令,不敢妄动。”
葵于烈默默无言,片刻后才道:“此事我们不插手。自有皇上的密探去处理。”
“是。”
“你部马上前往西北,查探是否有消息。”
“是。”
来人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影踪。葵于烈仍旧坐在床沿儿没动。
不是‘前’,朕还没有撤销她的封位。
朕心中是当真爱这女子。
呵,想来烈王爷也知道这云骆两家的女子啊,性子都烈得很,言语之间总是冲撞。偏朕就是爱她这性子,于是常去她处召她侍寝
死丫头!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你做了这么多事,为什么你都做到这地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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