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雪印一人不能决定,便看向门口的宋玉书等。
宋玉书低头还在犹豫,本是蹲在孩子们面前的三娘便站起身来对他说:“备船吧,宋小子,我们也是要去见畅丫头一面的。”
宋玉书旁边小琥也是赞同说道:“对啊我是一定要去的,宋小子你也是一样吧?虽然畅丫头说不能让他回到内陆去,但是柏绍棠已经不在了,应该没问题的”
葵于烈听见小琥这话,立即眉头一皱插话问道:“柏绍棠已经不在了?”
小琥舌头一吐自知失言,转念又想如果真要带葵于烈返回陆地,那也不用再继续瞒他了。看了宋玉书一眼,又见众人也都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便向葵于烈回答说道:“那年你和柏绍棠的对决,畅丫头替你挡了剑,但是你给柏绍棠的那一刀他却没能痊愈过来,大约撑了一年时间就死了。所以当时虽是命了畅丫头入宫住着,却还没有来得及将她册封为妃。但是柏绍棠在临死的时候下诏加封了畅丫头为‘摄政长公主’,青闍、李牧还有另一元老为辅政大臣,共定国事直到继位的小皇帝成年亲政。还有就是遗旨令畅丫头永世不得离京。”
这么说——柏绍棠死了已经有两年了!?然后她就一直被那‘摄政长公主’之名和柏绍棠的遗旨困于京都、锁在皇城?可是她根本不擅国事啊,柏绍棠此举就是要把她永世都困在自己的身边,即便他已经死去!是报复他,也是惩罚她!
葵于烈深深皱眉:为什么这样的事没有早告诉他!?
“她现在还在皇城吗?”
“在公主府。柏绍棠死后她就回到公主府住了,也就是你原来的王爷府。”
这么说这两年来她都孤寂的独自生活在他们曾经的那个家里,想念着孩子们,或许也想念着他而他却一无所觉的每日与孩子们共享欢乐,一心只以为她身处安乐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该死!为什么不早告诉他!?
葵于烈的黑脸不只吓到了两个孩子,也让蓝雪印又条件反射的咽了口唾沫。姑母骆氏自上前来领了两个孩子离开,将余事交由他们自己去讨论决定。
葵于烈向宋玉书质问:“为什么要瞒着我?你们不是自称都是她的义兄义姐吗?那么她如何你们都没有关系吗?”
宋玉书扫视葵于烈一眼,平静说道:“你是最没有资格对我们出这质问之语的人,若非为你我们不会离她半步。我们也并非真丢下她,只是我们与这岛已是一体,牵一发而动全身,虽柏绍棠已死,但是朝廷对葵达残党的追查可并没有停止,畅丫头终其一生都在为你而念,我早对你说过我是怎都要遂她这唯一所愿的,若有一丝可能会让畅丫头的这番心血白费,我便是绝不肯的。然,现下你也不用多言了,就是要冒再大的风险,我也是要赶去见她最后一面的。你是她心之所系,所以此去我们也定会再次全力保你周全。”少有的对葵于烈说了这么一大番话,转头便向小琥:“备船吧。”
小琥点头速去,余下众人便聚拢一处开始商议谁去谁留、路程细节、联络办法以及身份乔装等,却仍将葵于烈排除在外不予商议。葵于烈三年来已知悉众人脾气能力,虽不将信任表露,但心中清明,所以也并不强要参与进去,离了众人,自去寻儿女与骆氏姑母相仔细嘱咐交托。
众人效率极高,当夜便将一切准备就绪,只待第二天日出就出发!
一路如何离岛、如何登岸、如何星夜兼程赶往京城,又如何暗投青闍、招来南山并李牧、共商安排掩护潜入公主府,这些都不再逐一细细赘言。只说宋玉书、小琥一众并葵于烈潜入公主府骆云畅的寝间之后——
昏暗朦胧的烛火下,妃色寝衣的美丽女子静静的安睡在床榻上。面如美玉,容颜如旧,三年的时光几乎没有在这张俏脸上留下痕迹。葵于烈静立在床前,眼睛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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