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君的兽性大发,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赶紧又爬了起来,后背倚着床头板,看向浴室那边,心情忐忑不安。
大概十分钟左右,君之牧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身上披了件淡蓝色的睡袍,敞露精壮的胸膛有些许水珠,他刚一出来,目光第一时间朝床那边看去。
“在等我?”他俊眉微挑,难得开口。
乔宝儿被他那灼热的目光看着脸上一囧,误会大了!
谁等你,我才没有等你,现在这情况好像自己专程等着他临幸
君之牧眼底蕴着意味不明,大步朝床走去,乔宝儿屁股挪了挪,连忙开口,“那个,你,你今晚要睡这里”
“夫妻不同房,你想赶我出去睡!”君之牧站在床边,冷沉沉地反问一句。
她知道,她跟他领了货真价实的结婚证,可是
乔宝儿脸都红了,低下头,她哪里敢赶他大爷出去睡。
君之牧余光瞥见她红透的脸颊,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开口道,“你睡进去一些。”
乔宝儿像是出于本能,很乖地缩到床的那一边,心底紧张死了。
而君之牧则睡在她身侧,伸手将床头灯调暗了,转头,却看见这死女人像是避他如洪水猛兽一样,不断往床边挪呀挪。
他没好气地警告一句,“乔宝儿,你敢掉下床,伤着我们的孩子”
君之牧眼底蕴着复杂凝视着她,右臂却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腰际
乔宝儿睡不着!
君之牧就睡在她身边,她与他的肌肤轻轻地挨在一起,轻触的地方有些心悸,惊地想要挪动离开他一些距离。
可是他搂着她,动不了。
“乔宝儿,你不睡是打算要做点什么?”
君之牧像是有些累了,他赶着公司进程,提前回来,三天没睡了,低哑的声音附在她耳边低喃一声。
乔宝儿脸蛋一红。
她偷偷地余光看向这个男人,他们两靠得这样近。
君之牧阖上眼睛,在橘黄的台灯下,看起来没有白天那么冷漠强势,反倒多了一份俊逸清秀,这男人长得真好看。
很快,他的呼吸变得绵长均匀,他睡着了?
君之牧的头埋在她脖颈间,那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撩动着她的心跳,他黑色的短发磨蹭着她脖颈有些痒痒地,她很不习惯,想推开他,可是又怕弄醒他。
乔宝儿很担心他对自己意图不轨,一直睁大眼睛,警惕着不敢睡。
可是她熬到凌晨一点左右,眼皮耷拉着,就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觉都不知道了。
宽敞的卧室内,落地窗那边一轮圆月洒下清冷的月华,窗户并没有关紧,窗帘轻轻地掀动着
现在是二月初,过几天就是春节了,室内开着暖气,但窗口那边吹来细微的夜风依旧透着些寒意。
床上的女人秀眉微蹙着,身子下意识地缩了缩,像本能一样,朝身边一具温暖的身躯主动地凑近了一些。
君之牧感觉到她主动地靠近,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并没有睡着,此时他的眼瞳,如星辰一样黝黑明亮,紧紧地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蛋。
手指轻抚过这张脸蛋,眼底带着些回忆。
他像是没有了困意,就这样,凝视着这张脸蛋
一直,一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