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超又挥剑使出别的攻击手法,那人一一躲避。
如此几个回合后,马超骂道:“你这算什么剑术?我看是逃术吧!别躲,正面打!”
边上围观的人也附和道:“对,别躲!快出手反击!”
那人不回答,只是双目注视着马超的动作。
马超再一次向前猛攻,那人只轻轻闪开一点,马超的剑挨着他的身体,刺破他的衣襟,只差分毫,就要击中。
而那人在避开马超一击时,也迅速起手中的剑,往马超的脖颈处挥去。
那人之前都没出手攻击,这一下来得很突然!
此时,马超刺破了对方衣裳,还在得意之中。见那人突然出剑,马超不惊反喜,左手直往那人握剑的手肘推去,一下将那人的握剑的手推离。
在推开之余,马超左手又顺势而下,抓住了那人手腕,然后就要往那人握剑的手掌滑去,要夺掉他的剑。
那人发觉了马超夺剑的企图,快速将剑从右手转到左手。
马超夺剑夺了个空,刚要施出下一招时,忽然胸膛右侧一动,低头一看,一把剑的侧面平拍在自己胸膛右侧——腋下的位置。
“你死了。”那人说完,收剑入鞘。
马超愤然道:“你这是偷袭!你是趁我没注意才得手的!”
那人笑道:“你我本就是在比试中,何来偷袭一说?是你自己只顾进攻,破绽百出。”
马超指着那人的身上被刺了个小缝的衣服,说道:“这怎么说?”
那人又笑道:“你此前更快的剑我都躲过了,会躲不过你这一剑?某不过是故意让你沾点赢面,好让你更轻敌更大意,你果然中招了。”
马超哼了一声,说道:“再比!我不服!”
刘协在一旁看得明白,那人虽赢得不是很光明正大,但只是刚一反击,就立即将马超打败。看来,这个时候的马超,还太年轻,还需要多磨练多成长。马超现在再比,也很可能是再次当众失手,徒增难堪。
刘协制止道:“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不如以后比试。”
那人点了点头,对马超说道:“我不过是占了年长很多的便宜,你现在虽不如我,但你年轻,潜力不可限量,以后还是很可能超过我的。以后再比,这样对你来说才公平。而且你的剑术是战阵上的打法,并不适用于现在这样的比试。”
马超仍旧一脸气愤,剑不归鞘,还是跃跃欲试的样子。
刘协不容置疑地说道:“把剑收起来,以后再比。”
这语气,已经不是劝,而是旨意。马超不敢抗旨,只得闷声收剑入鞘。
围观的人见此,有的怂恿道:
“再比啊!刚才打得不过瘾!”
刘协看了一眼边上围观的人群,觉得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对那人说道:“不如烹茶一叙?”
那人点头同意,随后,跟着刘协、马超来到了长安一间酒楼雅坐包间。
坐定后,刘协说道:“现在外忧内患,正是用武之时,天子思贤若渴,阁下武艺高强,不效力朝廷,着实可惜。家父在朝中颇有身份,能在天子面前进言,可为阁下个一官半职,不知阁下志向如何?”
那人起身拜了一下,说道:“我现在不是已经见到天子了吗?”
刘协看着他,笑问道:“你怎么猜出来的?”
那人说道:“不需要猜,我认得陛下。数年前,在东都洛阳的宫中,我见过陛下很多次,当时陛下还是个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