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挣动着绳索,破口大骂:“爷爷酒量好不好关你鸟事!快快放了你张爷爷!”。说这话时,张飞一双铜铃般大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一样,虽被绑缚,却声势不减,怒视着眼前的陌生将军。
陌生将军退后两步,摇了摇头,说道:“你如此无礼,如此暴躁,我怎能放你!”。
“你到底是姓甚名谁?为何绑你爷爷!有种报上名来。”张飞大声怒问。
那陌生将军站直了身,整了整衣甲,说道:“我乃是兖州大将车胄,受我主公曹州牧之命,前来徐州助你守城。”
“助俺守城?那为何要绑俺?快快松开。”张飞不解。
车胄摇了摇头,说道:“我放了你,你定要来跟我厮打,这会误了城守之事,不可放。”
张飞想了一会儿后,骂道:“放你娘的狗屁!当俺是傻子吗?你来帮俺,就快放俺。不放,就是来夺俺城池。等俺大哥二哥回来,他们一定会收拾你!”
车胄笑道:“如今,曹州牧与你大哥联手攻打袁术,我们两家是联军,我来帮你守城,不是很正常吗?你与城中大小将领饮酒后,醉得不省人事,如果袁术军来攻,这偌大的徐州城岂不就城入袁术逆贼之手?现今我来驻守此城,不使袁术逆贼有机可乘,你大哥二哥得知此,他们当感激我才是!哪有收拾我的理?”
张飞不回话,直接一口唾沫吐出,吐向车胄。车胄猝不及防,左脸被吐个正着,只得窘迫地用手捂住左脸,虽只有左脸被吐,却感到两边脸上都火辣辣的。
可是,没等车胄发怒,张飞已经先骂道:“孬种!做着下贱的事,说着好听的话,俺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小人!”
在场的人都不由感到诧异!张飞明明被绑,却气势如雷。车胄明明掌控局势,却被骂得狗血淋头。
车胄一阵难堪,又见旁人脸色古怪,知道自己丢脸丢大了。
车胄决定找回面子,擦了擦被吐的左脸后,哼了一声,说道:“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以为我车胄是软柿子。来人,给我拖出去用军杖狠狠打!”
很快,有几名健壮的军汉进来,给张飞又套上几圈绳索,推了出去,推到了州牧府的大院里。
徐州州牧府的大小官吏,也聚拢过来。
车胄见此,更想要找回威风,大喊道:“给我重重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我要是哼了一声,就不是你张爷爷!”张飞毫无惧色。
几个军汉一拥而上,抡起军棍,就要打下去。
徐州众官吏中,突然有人喊道:“打不得啊!打不得啊!”那人边喊边走了出来。
车胄一看,那人是陈登,就伸手一比画,叫军汉停住。
车胄趁徐州守城将领醉酒,偷袭徐州,陈登迅速带领徐州城大小官员投降,这才让车胄轻松拿下徐州。车胄能夺取徐州,陈登功劳很大,而且,如果要稳住徐州军民,车胄还得依靠陈登(字元龙)这个本地权贵。
车胄问道:“陈元龙,你说打不得?为何打不得?这厮无礼蛮横,我看徐州城的士卒都不喜欢他,打他正好给众人出口气。”
陈登走近车胄,附耳低声道:“车将军你夺徐州,只是依曹公之令行事,刘备等人要恨也恨不到你头上。你下令打张飞,那可就不一样了。你要打了张飞,刘备兄弟必定恨你入骨。徐州城已在曹公手中,刘备没有了根基,必败。但以曹公之好才,曹公必会想着将刘备关羽招入麾下。在下说听,虎牢关大战时,曹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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