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松。”东芹的背在滑溜溜的瓷砖墙上上下摩擦,她紧紧抱住陆拓的脖子,轻道:“轻一点很痛。”他立即放柔了动作,吻住她的唇。
“我总有不好的预感。”他说着“前几天有消息组织里的王牌间谍来了国内如果是他,那事情就严重了。”
这种柔软缓慢的摩擦,令人一阵酥麻。东芹忽地抓紧了他的头发,双腿蜷了起来。
陆拓按住她的后脖子,渐渐加重力道“东芹,你是个恶劣的女人,对谁都没有心。”
热水哗哗淋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陆拓的动作很慢,却极重,他在她滑腻的肩膀上舔着,轻轻说道:“没有心也不要紧,你的事我既然已经插手,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你安静看着就好。”
东芹张口叫了出来,陷入完全的狂乱之中。她抽搐着抱住陆拓的脑袋,在他耳边柔声叫唤“拓!拓别,别停。”陆拓没有说话,仰头迎上她湿润的唇,将她的呻吟全部吞下去。
是只叫他不停,还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他想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比任何复杂的枪支还要难解,就算一件件把零件拆了下来,也不明白是什么构成原理。
复杂,精致,令他放弃不了,一心要拼造出来,征服她!“左东芹,”
他们纠缠的唇齿间,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你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挑战,我一定要把你拼造成我最棒的作品”
八点整,两人终于出了房门,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候陆经豪和那个家庭教师的到来。八点过两分,陆经豪回来了,身后并没有人。他脱去外衣,坐去对面,目光灼灼地看着陆拓。
“拓,你不错。但现在笑得太早了。有些事有些人值得你去拼搏,但有些,却完全不值得。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的。”陆拓没有说话,喝了一口红茶,望向墙上的钟。
“八点十分了,爸爸,那个家庭教师该不会迷路了吧?”他笑“你没派人去接吗?”陆经豪忽然变色,死死瞪着他,陆拓悠闲地与他对望。
“你真不听话,拓。”陆经豪冷冷地说着“老惹长辈生气,以后要吃大亏的。”他取出手机,开始拨电话。又过了十分钟,他狠狠把手机砸在地上,暴怒。
“陆拓!你又做了什么?!”他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额上青筋乱蹦。陆拓耸了耸肩膀,转过去悠闲地把玩东芹衣服上的蕾丝。
“我能做什么?我不过是个小辈。或许那个老师半途遇到了什么熟人被请去喝茶,今天来不了?又或许他出了什么车祸,性命垂危?谁知道呢,生活总是这么无法预测的。”陆经豪脸色青白交错,咬了咬牙,转身就走。
“你会后悔的!”突然有人按门铃,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小爱立即去开门,神色如常。过了一会,就听楼下一个低柔的声音笑道:“抱歉,我来迟了。路上遇到一些麻烦。”一听到这个声音,三个人脸色更是巨变。陆经豪是惊骇加不解,陆拓沉下了脸,眼底一片可怕的阴霾。东芹开始努力思考,这样一个熟悉的声音,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听过的?“你面子真大!”
陆拓突然冷笑了起来,把脚翘去茶几上。“竟然请动了他!上面的老头子怎么舍得放人的?你给了多少好处?!”
陆经豪没有回答,事实上,他也处于极度震惊的状态,只能怔怔地看着那人慢慢上楼。
东芹首先看到了一头漆黑的长发,她心里一动,本能地往下一看,对上一双墨蓝如同夜空般的眼睛。
她的嘴唇微微一碰,竟然是他。原来他也是组织里的人。那人对东芹轻轻一笑,转头望向陆拓。
“哟,陆小子,好久没见,精神不错嘛。”陆拓“哼”了一声,从沙发上猛然站起来,两人同时握手。
“你这只狐狸怎么会过来的?”他低声问着,两人抱了一下,互相拍了拍背。
那人笑道:“这么有趣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来。对了陆经豪先生”他转身握住陆经豪的手“劳伦斯先生要我转告您,他随时欢迎您的光临,希望您尽快赶过去,老友相聚。”
陆经豪瞪了他良久,才说道:“催云,玛格丽娜呢?来的人怎么会是你?我请家庭教师的事情,与劳伦斯先生没什么关系吧?”
陆拓拍了拍额头,就知道这老头子会请玛格丽娜那个变态女人!她可是一个标准的les!还喜欢玩虐待的。
催云笑吟吟地说道:“玛格丽娜临时有任务,我正好有了一个长期休假,所以就来这里旅游。听说陆先生想为陆拓找家庭教师,就自告奋勇过来了。没给您添麻烦吧?”
陆经豪的嘴唇动了动,毕竟是商人,脸色很快就缓和了。
“那我的儿子女儿就拜托你多照顾了,催云。”他转头吩咐“小爱,去冲杯咖啡,不要糖和奶精。”
催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忽然望向东芹。他眼底有笑意,是温柔的。东芹却只觉毛骨悚然,他的温柔,令人害怕。她把脸别过去,陆拓紧紧抓住她的手,一直也没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