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轩看来,却枯涩难懂,仿佛包含了万千奥义,难以捉摸。
秦轩看了一眼,就沉迷于其中,他只觉得这篇总纲似乎蕴含了道的奥义,他只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收获很大,对医术有了新的认识,而且对武学也有了新的理解。
听到咳嗽声,秦轩才醒了过来,看到旁边的方老,秦轩不好意思道:“方老,呵呵”“没事,怎么样?”方老笑着道,语气中稍带些许自傲。他对自己的书可是很有信心。
“方老,我只看了这篇总纲,就觉得这本五行针法很了不起,这本书有什么来历啊?”
秦轩听到方老的话,好奇道,秦轩现在对写出这本针法的人很佩服,虽然无缘见面,但光从这篇总纲,秦轩就可看出这位作者的豪迈大气,对于医术研究的透彻、深入。
听到秦轩的话,方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然后闭着眼,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秦轩看到方老这个样子,也不好打扰,就静静的站立一旁,默默的等待着。
过了好一会儿,方老才从遥远的回忆中缓过神来,看到秦轩还在旁边站着,道:“小轩,坐,这说起来可就话长了,你要想听,就等我慢慢说。”
秦轩听到方老有话说,赶紧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方老一愣,他知道秦轩可能有事,也就没说什么。
秦轩来到大厅里泡了一杯茶水,然后就向书房走去。
看到秦轩端过来的茶水,方老的眼里有些许湿润,他老伴去世的早,几个儿女又都在外面,常年不在家,家里也经常只有他一人,虽然经常和几个老友聊天叙旧,但怎么也避免不了晚上一人独居的寂寞,孤独。
现在看到秦轩的懂事、孝顺,他心里就有股难言的温馨、感动。
秦轩递过茶,就坐在先前的椅子上,准备倾听方老的故事。
方老抿了一口茶,看到对面正认真准备听自己讲话的秦轩,点了点头,开口道:
“那是很早的时候了,当时我被下放到农村,干着体力活,每天都筋疲力尽,吃尽了苦头,或许那段时间是我一生最黑暗的日子了。”
说到这里,方老不禁唏嘘道。
然后喝了一口茶,接着道:“正在我痛不欲生的时候,这时来了一位老人,他穿着朴素的中山装,也和我一样干着体力活,由于我俩经常在一起干活,也就相互认识了,我这才知道他叫曾文辅,是一名老中医,我问他为什么会来这,他也没说。”
方老抬头看了一眼认真听着的秦轩,顿了顿,道:“不过他也确实厉害,每天晚上回来,他只要给我在几个穴道上按摩一下,第二天我就生龙活虎,要不是靠他帮助我,那段时间我很可能就坚持不下来。”
“那然后呢?”秦轩不由问道,话一出口,秦轩就知道鲁莽了。
方老也不在意,接着道:“过了一段时间,突然来了一群人,将他带了出去,等他晚上回来的时候,只见他全身衣服被撕破,上面血迹斑斑,精神萎靡,哪里还有刚来时健朗的样子。”
“我忙上去问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摆了摆手,什么也不说,我也只好将他扶到床上,正要出去打水,给他清洗一下,他拉住了我的手,似乎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讲到这里,方老满脸惆怅,似乎为对那位老中医下手的人痛恨却无力的无奈。
很快,方老就摆脱了这种情绪,继续道:“只见他艰难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我赶紧上去扶他,来到一处墙角处,他将一块砖搬开,然后就将这个盒子拿了出来。”
说着,方老指了指桌子上的盒子,接着道:“他把盒子递到我手里,告诉我,这盒子里藏着医书,是他祖传下来的,现在到他这一代只剩他一人,他自知活不多长时间了,就将这医书传到了我手里,他知道我不是爱学医的人,便嘱咐我等以后要是见到爱学中医的人,便将这医书交给爱学中医的人手里。”
方老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觉得嗓子有点发干,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看着秦轩急切的样子,笑着道:“小轩,别急,我会将全部都告诉你的。”
秦轩也觉得自己有点急切了,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胸口的躁动,开口道:“那位老中医最后怎么样了?”
虽然秦轩有了隐隐的猜测,但他还是希望那位老中医能够活下来。
他知道那位老中医肯定是医术无双的人物,只是不知他却为何会落到如此的地步,此时秦轩心中也有了深深的遗憾,要是能够与那位老中医见一面,那该是何等的快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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