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试着把身子又转了回来,一个巨浪再次拍下,太爷这次没用胳膊招架,而是撩起短剑朝巨浪狠狠割了过去,然而,巨浪不是野兽,并不惧怕太爷的短剑,太爷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他这么做,只是在用行动反抗这诡异地空间。
“啪啦”一声,巨浪又重重地拍在了太爷身上,太爷稳住身子之后,朝河岸远处看了看,心想,这么宽阔的地域,一马平川,自己何苦非要留在河边忍受水浪拍打呢?
想着,太爷转身朝河岸远处走去,一口气走出去二三十丈远之后,转身继续往回走,谁成想,凭空一个水浪再次拍来,把太爷又拍了个趔趄,太爷扭头朝远处的河水看了看,顿时明白了,这诡异可恶的地方,只要往回走就得接受惩罚,不管自己离河面有多远。
太爷带着忿意又返回了河边,反正远近都要被水浪拍击,沿着之河边前来时的路走,至少不会偏离方向。
接下来,太爷忍受着水浪一次次的拍击,拖着沉重的双腿,步履维艰地往回走了起来,就算脚下是一条不能回头的不归路,太爷也要给它走出一条路!
往回走的路,可想而知,除了泥潭般的沉重和水浪的拍击,野兽群每隔一段距离便会出现一次,每一次,太爷都要杀上它们一两头,它们才肯罢休。
太爷身后的河岸边上,留下了无数头野兽的尸体,不过,太爷的体力是有限的,再一次击退兽群的时候,他后背受了伤,被一只长着肉翅膀的奇怪飞禽,从后面凌空俯袭,背上被抓出四道血痕,最可恶的是,飞禽偷袭完就逃走了,太爷没能将它击杀。
继续往前走,太爷就感觉双腿的沉重感变的轻了一些,水浪拍击力度也没那么狠了,低头朝脚下看看,感觉脚下的红土地颜色似乎变浅了一些,再朝河里看看,河水似乎也没那么黑了。
太爷顿时来了精神,之前过来的时候,地面是由黄色逐渐变成了红色,河水也是由无色逐渐变成了黑色,眼下从土地和河水的颜色来看,自己应该快要走出这片鬼地方了。
就在这时候,太爷身后再次传来野兽的咆哮,不过,这次的咆哮声明显有些有气无力,太爷当即停下脚步,抽出两仪阴阳剑转回了身。
朝远处一看,太爷就是一愣,这次过来的野兽没有那么多了,体型小的全都没过来,来的都是体型硕大的,而且,在这些野兽背上,还落着很多长翅膀的飞禽,有蝙蝠一样长肉翅膀的,也有秃鹫一样长羽毛翅膀的,形态各异,看上去一个个凶恶无比。
那头巨大野兽,依旧在众兽群最后面,骑在野兽身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众野兽很快又追到了太爷身后,太爷冷愣扫了一眼众野兽,大声道:“你们还想再来送死吗?”
太爷话音一落,巨大野兽仰天长嚎了一声,太爷见状心里顿时一沉,它们不会是要一涌而上吧?
巨大野兽长嚎过后,众野兽竟然并没有对太爷发起攻击,反而全都嚎叫起来,声势震天。
这是个什么意思呢?太爷扫眼又把这些野兽看了一遍,隐隐约约的,太爷感觉这些野兽的咆哮,好像不是在对自己挑衅,而是一种的鼓励,或者说,是在为太爷不屈不挠、不畏险阻的精神而喝彩。
等了一会儿,见对自己似乎没什么威胁,太爷缓缓收起了两仪阴阳剑,不再理会众野兽,转身继续原路返回,在他身后,众野兽依旧在咆哮着,但是,再没一头野兽朝太爷冲过来。
太爷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远离,咆哮声逐渐远去,太爷的身子也越来越轻盈。
不知道啥时候,河水的颜色变了,再也没有水浪拍来,土地的颜色也变了,再没有深陷泥潭般的感觉。
这时候,太爷长长松了口气,回头看看,身后一片天地犹如乌云盖顶,黑暗中,透着让人心神不安的诡异气氛。
继续往回走,走了没多远,就见远处河岸边上,出现了一点红,太爷当即振奋了精神,终于回来了,远处那点红,不正是之前的那条红船嘛。
等太爷走近了再看,果然是之前的那条红船,红船上那位身穿黑衣的艄公,依旧坐在船头打着盹儿。
太爷本想和他打声招呼,随即又一想,自己犯不着再和一个白痴多费口舌,走到近前,瞥了艄公一眼,继续往前走,不过,刚走过红船没几步,突然,传来艄公惊讶的大叫声:“小兄弟,是你吗!”
太爷被艄公的声音惊得心里一激灵,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艄公一眼,冷冷道:“怎么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吗?”
艄公迅速从船头站起,像打量怪物似的,上下打量了太爷好几遍,“你、你怎么回来的?”
太爷面无表情地回道:“走回来的。”
艄公顿时一脸惊悚,“你、你真的走回来的吗?”
“废话,不走回来难道我还能飞回来。”太爷不想跟他多说啥,扭回头继续朝前走。
艄公错愕地大叫道:“真的有人能再回来呀,你、你、你是第一个,你我见到的第一个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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