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英一表人材,风流标致,那物事大,本钱够,常惹得开客栈的妇人或久旷的寡妇贴钱也要会他一会。
他的浑家张氏也有十分颜色,青年夫妇久未相逢,自然你贪我爱,想碧玉儿年幼,不晓那事,未免失于检点,不避她耳目。
一日饭后,林朝英抱张余儿上榻,把尺来长粗大的阳物插进她的穴内大弄,抽送几百来下,余儿的骚水不知流了多少,口中呀呀浪叫。
谁知房内有对鸳鸯,房外也有对鸳鸯。原来林氏夫妻花前月下的大弄,让林碧玉瞧见几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像我和何哥哥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爽快大叫,我和何哥哥干这事,虽痒痒的有些趣味,但并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
爹爹的肉棍怎的那样大,比我的手臂还粗。”又想:“爹爹娘娘是夫妻,所以干这事,我和何哥哥干这事,是不是也是夫妻呢?何不叫何哥哥来望望爹爹娘娘怎样弄,咱们也学起来快活快活。”
回到学里,告诉何江,两人不免兴动,只人多不能做事。这日,见父母进房,料他们应是要干事,小跑至何家,偷唤何江出来。回到林家,两小儿穿房入舍,从东厢房避开下人走到后边,躲在窗下,在窗纸上舐个洞偷看。
且见张余儿金莲高翘,玉腿架在林朝英肩上,倚着床沿,林朝英站在地上,驴般的物事大拉大扯,下下尽根,操得余儿欢快无比,心肝宝贝老公的乱叫,浪声不断。
何江情动不已,抱住小碧玉亲嘴接舌,你吃我些唾液,我吃你些唾液,情意和美。何江扯开她的裤子,伸手摸那嫩生生的穴儿,小指勾挑进那小小窄窄的所在抽送。
碧玉儿疼痛难忍,小手捂住那幼穴阻他刺入。你道为何两人交合也有百来回,碧玉儿仍疼痛?只因碧玉年幼,未有淫水,故雪雪呼痛,往日何江都用嘴舔得幼穴内外湿湿润润才插入,今日心急,未及做此功夫。林碧玉皱眉道:“何哥哥怜惜些。”
何江轻轻揉弄,再用么指和食指轻轻捏掐小穴的双唇,捏得碧玉儿眼含春意,低低娇吟。何江早已解下自己的裤子,抓过她的手合握阳物,套弄不已。两人上面口儿相贴,下面互摸私处,各自销魂。那何江用唾液润滑碧玉儿的嫩穴,探进中指,碧玉不能受,道:“哥哥再放些唾液。”
何江又放了些,只见那妙处有条粉红的细缝儿,满是自己的口水,如上面的唇儿似的一张一合,煞是诱人。何江那话儿顺水儿入将起来,入得她意乱情迷,嘤嘤娇啼:“哥哥快些快些,再快些。”
何江极力凑合,狂入不已,碧玉儿夹紧他的阳jù,一吸一吸的,夹得他兴愈发,大声呼快。两人你耸我凑,一团火热。谁知这时,卧房门吱地一声开了。林朝英着小衣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脸色铁青,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惊得两人魂飞魄散,面无人色。原来两人情动时,大呼小叫,此系小儿心性。却惊动了房内的林氏夫妇,细听下疑似女儿与人的交欢声。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来一瞧,见两人下身未着寸缕,气得不得了,指着何江大骂:“哪来的小乌龟,诱我儿做下这等不堪之事?”又揪着他的头发“是谁教你来败坏我儿?”作势要打。
“相公,不可!”张余儿也披头散发的出来望,见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太重,闹出人命,到时难以收拾,及时喝止。“放了他罢,若咱们打了他,闹出人命来,反不妙了。”“打死这小畜生倒干净!”林朝英仍怒不可遏。
“看谁能来讹告我!”又扯住何江要打。可怜一对小鸳鸯浑身乱颤。
张余儿劝道:“此事张扬出去,对我儿百害无一利,日后谁还来娶她。不若过几日,请媒人上门提亲,待过几年再成亲。也可遮了这丑事。”
那男童应是开生药铺的何厚山的幼子,只得如此才不辱没家门。林朝英到底是经商人,权衡利弊,无奈道:“极是。只可如此。”对何江道“小畜生,还不滚!等人送你呢!”
何江如获大赦,战战兢兢地爬起。林朝英又道:“小畜生,今日之事对谁都不许说!若听到半点风言风语,拼着官司也要打杀你!方知我手段!”
何江不敢言语,挣扎走出林宅。回到家后,一惊一忧一喜,身底子薄,经此一唬,当晚发起烧来,下不得床,接连几日,全家上下不安,熬油费火的小心看护,恐成大症候,断了这根苗。
何夫人有两个儿子,长子何湛二十八岁,娶了邻近医馆的胡氏,到中年才得此幼子,爱如珍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正烦恼间,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提亲。何厚山惊疑:“林家女儿才八九岁,其母张氏更听闻姿容不凡,林家可说是世家,我何家非大富大贵,我儿亦非乘龙,林家何故高眼?”
何夫人不以为然:“林家早没落,现为贩夫,咱家家道殷实,江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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