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锁眉道:“姐儿初时只管垂泪,细问下才一路哭,一路说是那个什么陆小官人和另一个叫沈玉宏的设下计把她偷出去奸宿。”问道:“那陆小官人可和相公讲了什么?”
林朝英道:“那陆小官人又是另一番说辞。他还想求配我儿,娶她作妾。”将陆敏的话──细说。气得张氏半晌说不出话来,想了一想,道:“我儿这样的人物怎能与这种人作妾?相公和他言明即可,大不了多送些银钱与他。况姐儿早与何家定了亲,岂可另许他人?”
林朝英愁道:“我何尝不知,只是那陆小官人驸马都尉的外孙,我们祖上虽曾做过官,到我这代却已没落,做了个小商贾。
他要是以势相逼,我们也无可奈何。”夫妻双双相对无语。至晚,林朝英点好店铺里的帐目,回到家便吩咐小厮旺儿先去睡,不须灯笼照路,自己往张氏的房里去。
来到门外,不见侍婢,又懒得叫人,林朝英更了衣,脱了鞋,钻进被窝里,抱着妻子亲道:“这段日子娘子受苦了。”
言毕,林朝英把她横压在身下,亲嘴咂舌一回。张氏气喘挣扎,要推开他。林朝英疑她仍记恨那日骂她的事,轻轻用力,把她身子扳正,低低道:“娘子,脱了小衣罢。”
一手压着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衣服。她扭动身子,捻住下身小衣,只不肯。林朝英着力一扯,扯了下来,道:“你我久未干这事,今日必要弄到尽兴方罢呢。”
先把两个又圆又软挺立的乳儿捏弄,在粉颈上亲了几口,又在乳头上咂了几下,又嘴对嘴儿,猛吸狂吮,弄得她浑身燥热难安。
林朝英分开张氏的腿儿,将个硕大的阳jù直插到她嫩生生的腿间。她的臀儿并不迎凑,只左右摇摆不让他的阳jù入内。
林朝英急得挺着大yīn茎在她腿间乱磨,娘子娘子的叫不停口,两手提住她扭动的玉腿,yīn茎对准小穴,用力顶入一小半,越入越艰涩难进,喘气道:“娘子想是久旷,阴户越发的窄小了,难以进入。”
小穴紧包着林朝英的大yīn茎,间不容发。她娇喘微微,不胜娇弱,淫水哪能止,流了又流,林朝英的阳jù如泡在热水里,通体舒泰,搂过张氏的颈儿亲着嘴儿,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发力一挺,挺入她的花房,方能容完他粗长的大阳jù。
此时,张氏低声呻吟,咬牙忍受,两手已抓伤林朝英的手臂,留下丝丝抓痕。林朝英在兴头上,如何能饶她,狠冲猛撞,一阵乱刺,使劲狂捣,次次入到花房,弄得她身儿乱抖,低低地颤声哭泣。林朝英轻轻道:“娘子,你的穴儿含得我好爽。”
大手拍了下她的臀儿,她的小穴抽搐地更吸紧他的大阳jù,道:“含紧点,再含紧点。”又拍了几下她的臀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小穴抽搐得更厉害,弄得林朝英啊地大叫,差点射出阳精来。
林朝英不敢乱动,喘着气将脸偎着张氏的脸儿,亲嘴道:“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稍息片刻,林朝英养足力气,又一阵猛捣乱挺,尽根入底,入得她全身无力,只是娇喘。
抽送了千余下,忽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听声音是张氏的侍婢珠翠道:“夫人,那我先回房了。”林朝英听到此话,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如若门外的人才是娘子,那身下的又是何人?难道是”
心头狂跳,悄悄颤声问身下的人儿道:“你是何人?”那人儿听门外的声响已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听林朝英问,更战栗不已,泣不成声道:“爹爹”
之前推拒不了林朝英,又不敢说出自己不是母亲,只因怕说破了日后父亲难做人,拉拉扯扯间却让他得逞,大阳物直干得她浑身酥软,瘫在他身下淫水流不停。
林朝英吓得目瞪口呆,如刀刺心,又仿似噩梦重现。这时,房门吱呀地开了,林朝英一翻身让林碧玉跨坐在自己身上,掀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张氏提着羊角灯笼进房来,隔着床帐隐约见女儿坐着,便道:“我儿怎的起来了?我怕吵醒你,连珠翠都不让进来。”说罢,放下灯笼,到屏后的坐桶上小解。
当其时,林碧玉坐在林朝英身上仍抖个不停,他见她抖成这样,忙扶着她的柳腰,林碧玉又羞又怕,不肯让他扶,摩擦下林朝英的阳jù涨大起来,哪知她的小穴口正对着他的大阳jù,唧的一声,鹅蛋大guī头就着穴口的淫水顺利滑入了林碧玉的小穴。
林朝英窘得一动不敢动,偏林碧玉吓呆了,穴口蜜肉紧夹着他的guī头想推它出来,结果越用力它越硬越烫,越用力它越入内,塞得林碧玉的小穴满满的,仿佛要插穿她的肚子才罢休。
张氏见女儿不说话,又问了一次。林碧玉见母亲问,小穴里又插着父亲的大yīn茎,只得带着哭音道:“女儿方才做了恶梦,故而惊醒。”
说话间因为太紧张,下面的穴儿一阵阵收缩,紧紧裹着林朝英的yīn茎,浪水儿顺着yīn茎流出来,弄得他肚子上一片湿滑。正小解的张氏听了,急道:“我儿莫哭,等下娘便来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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