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千躍回家,别人也懒的见,直接到账房父亲平时总在那里的。推开房门,果然,父亲坐在里面,可是神色却与平常全然不同,听到门响,抬头看到石千躍,皱眉道:“怎么才回来?去了这么久,都干了些什么?不是又去那些个花柳场所玩耍了罢?”
他现在已经有花椰了,还去那些花柳场所做甚?石千躍心中生起一股暖意,将今日在花家和去茶坊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略过在车里与花椰缠绵的经过不提。
石宗远听他说罢经过,眉头锁的更深。石千躍道:“今日阿福不是去找风水先生了么?结果如何?”石宗远长叹口气,道:“别提了,什么风水先生?一个大骗子。”
顿了顿,又道:“哼,进门的时候还说煞气很重,恐怕要作三日三夜法可巧呢正好你那花家的新娘子出屋来透透气,那风水先生突然又改口说什么,妖孽不在咱们家,他没办法作法。
胡言乱语,前言不搭后语,让我命家丁乱棍打出去了。”石千躍道:“爹爹毋须着急”石宗远用力一拍桌道:“我怎能不急?那风水先生一进门,我们还没来得及招呼他,他便道:‘贵府的新人被缠上了罢?这可不大妙,三日后只怕性命不保!’”
石千躍叹息道:“爹爹,江湖术士,一般把话多说严重,不然怎么骗来钱财?”石宗远摇头,道:“可怜了你那新娘子了今日又在房中空等了一天。”
石千躍道:“爹,等这祸事一过,来日方长。若是祸事避不得,圆房也没什么意义。”石宗远点头。若是新娘真的三日后便死,连给石家留个后都留不得,那圆房也确实没什么意义。
石千躍又道:“爹,明日一早,孩儿还要再去寻那白衣少年人。”石宗远点头道:“去罢!唉,咱们石家到是造了什么孽?招来这样的祸事!”石千躍暗自心喜。他根本不关心那个花家大小姐是死是活,他满脑子想的就只有花椰。
出了账房他转向母亲的房间向母亲请过安,便自回房间歇息。(*^_^*)从茶坊回来的花椰被大夫人又从烧火丫头调回了空无一人的原小姐阁楼,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打扫卫生而已,她的床褥也搬回到了楼下原本她就在那里和打扫卫生的乳娘朱嬷一起住的,楼上小姐的外厢房住的是任小竹。
如今,小姐、朱嬷和任小竹都随着小姐嫁去石家了,整个阁楼空荡荡的。但花椰一点也没时间感慨物是人非,连寂寞的空闲也没有。待入夜,花椰在澡堂里仔细净了身子回到房间,花家二少居然大胆的闯入阁楼,早早坐在床边等她。
看到花椰身上被石大少爷弄出的新伤痕,花二少又怒又妒。这独院地理偏净,花二少尽情折腾了花椰许久,直要她三次,筋疲力尽,只说一句“小睡片刻”
便自顾睡去,累的花椰抱着膝盖坐在床边一直望着天色。待黎明前天色最黑之时,唤醒花二少,趁黑又翻墙而回。待花二少走了,花椰才在终于得睡。
回到自己房间的花二少爷却没怎么休息,反正刚刚已经睡过。他立即叫老仆给他打水擦身,这时天色刚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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