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现在口中含的是常胜王的命根,花椰真保不齐自己会一口咬下来。拿她当玩物也无所谓,有多疼痛、多耻辱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为什么却总要将罪名按在淡香姑娘身上?不及细想身后的常胜王已经开始反复插抽,那粗物磨擦着她体内柔软的肉,令她痛的想脱口呻吟。
但她却只能努力集中精神至口,湿润的唇不断吸吮,丁香软舌伸缩,将棒端旁边的细缝也一一舔到,柳无阳不自主的呻吟出声,伸手抓住她的发,用力往自己胯间按落,越来越快速。
花椰只听身后常胜王也开始呻吟,顶撞自己的频率越发高,知道他就要射了,心中不由焦急,只听柳无阳嘶吼一声,用力将自己的肉棒深插在她喉深处,便感觉似有粘物喷溅在喉内,同时常胜王也是一声低吼,用力顶撞到自己体内深处,她也感觉着他在自己体内,接连喷溅着液体。
两个男人喘息,自她体内退出,似乎都有些累到,两人的液体便一前一后顺着花椰的口角和她的缝隙处向下流淌。常胜王余怒未消,却不得兑现承诺,解了花椰的绑缚,却见她一声一不出,只非常熟练的拿起帕巾擦拭自己的身体,竟似早已驾轻就熟。
为自己净过身,花椰又来为常胜王净身,常胜王却霹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花椰跌在床侧,眼冒金星。柳无阳刚刚扎上腰带,见常胜王似乎仍是不愿放过花椰,不明所以,皱眉道:“王爷!”
常胜王却指着花椰道:“不知羞耻的贱人!”花椰赤身跪拜叩首,淡然道:“是,奴婢知错了。”
原本以为像这样凌辱了她,她该哭泣喊叫、寻死觅活才是,可她却一如既往的冷淡,令常胜王很是懊丧。他既号“常胜”自十八岁出师以来一向有胜无败,一直任性枉为惯了,谁不让他三分?今日虽然如计划般戏耍了这个婢子,可却一点取胜的感觉也没有。
到底要怎样才能令她屈服?常胜王拧紧双眉。柳无阳见花椰仍是赤身俯于床榻,便将她的外衣拿起,为她搭在身上。
常胜王横他一眼,又冲花椰怒喝:“今日本王且这样算了。但可不代表本王就这样饶恕了你!现在给本王滚,滚!”
用力挥手。花椰如蒙大赦,不待他再说第二句,便急忙为自己穿起衣,将长发散下再重新束起,一溜小跑跑到门口,才似乎想起来一般,转身急匆匆道一句:“奴婢告退!”
话音未落人已经退出门外,转眼不见。常胜王用力捶打床案,哭笑不得。柳无阳见四下已经无人,这才走到床边,劝道:“王爷千岁,不是卑职说您,怎得越大却越任性了呢?这要传将出去,您的颜面何存!”
常胜王根本不理,仰面躺倒,道:“填仓节之后最近的节日是什么?”柳无阳早对这个任性的王爷无耐:“是‘花朝节’。”常胜王念道:“花朝节踏青嗯,好,就这样定了。”
他从床上翻身起来,道“花朝节,所有家伎乐师与本王一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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