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淡香道:“奴家以前也曾有过孩子”常胜王一惊,张淡香泪眼盈盈,道:“但那个孩子尚未成人形,便失去了同时同时也令奴家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
常胜王皱眉道:“你说这个做什么?”张淡香道:“奴家肯求王爷慈悲,不要管椰子腹中之子,全听天由命。
若这孩子不幸而失,也是椰子的命,若这孩子平安诞下,奴家肯请王爷准许,将这孩子过继给奴家,奴家会当他如自己亲生一般,了确奴家平生憾事。”
常胜王甩袖道:“胡闹你若有了子女,寡人将如何待你?”张淡香叩首道:“即使王爷将奴家赶出王府,奴家甘愿在这城中随便技个院落安家。奴家仍是王爷的人:王爷若想得起,来看看奴家,若想不起,任奴家自生自灭也罢。”
常胜王心中一动,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侧目向花椰望去,见她也下了床,陪张淡香跪在一处,皱眉道:“且容寡人思量几日。”说罢,转身出屋。花椰原本想向他报告一下在薛弄玉处发生的事情,但还没来得及,常胜王已经走了。
花椰不及追赶常胜王,先以张淡香为重,扶她起身,张淡香伸手摸花椰的头,两行清泪缓缓落下。花椰轻声道:“姑娘莫伤心,若奴婢令姑娘为难,姑娘怎样处置奴婢,奴婢也受得。”
张淡香强笑道:“傻椰子,我这是在救你,又怎会处罚你?”走到床边坐下,问道:“你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怎会在沧浪院中昏倒?”花椰便将事情始末,自莺哥之死一直到自己如何去找薛弄玉,如何碰了钉子,如何在镜中看到幻象一一说给她听。
她语调平淡,细枝末节却交待的十分清晰。张淡香听罢,难以相信,哧笑道:“只怕是你身怀有孕,又太过疲惫,心里不清楚,看到了幻觉罢?”
花椰在身上找找,却技不到那镜子,无以为证,只好不语。张淡香道:“正好你也怀上了身子,就别老是东奔西跑的,好好在我房中休养,消停几日罢。”
花椰只得应允,却又道:“龙先生还不知奴婢已经怀孕,奴婢是否要去知会?”张淡香打她脑袋一记,道:“你还嫌王爷不够恼你?少和那龙忘梅来往才是。”
花椰却知龙忘梅是她亲父,虽与自己有床第之欢,但怀孕大事还是应该告诉他知道,只是不能对张淡香和常胜王说起,只得待时机台适再去知会他罢。
平日花椰睡的极浅而少,次日却只觉身子倦懒无力,一觉睡醒只见太阳初升,吓了一跳,连忙起床去见张淡香,跪下告罪。
张淡香知道这是怀孕之后的妊娠反应,早招了常胜王喝给自己的两个婆子侍奉自己,见花椰进来,也没埋怨,只逼她喝了一碗粥,便没事了。
花椰却以为张淡香是气自己懒惰,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会如此。平日都好好的,怀孕也不是一天,怎得现在身子突然懒起来?但女人一般都是怀孕一个半月时(大约六周)才开始有明显妊娠反应,她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