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淡香听说花椰受伤,急忙忙赶到常胜王寝宫,抱住花椰,哭得跟个泪人相似。
花椰虽平安无恙,常胜王仍是不放她回张淡香房中,只说双手伤势太重,需要静养。但亏得没伤到筋脉骨头,受伤虽重,等好了还是会和常人一样。张淡香见她没有大碍,也放下心来,知花椰自己双手不方便,竟亲自为她倒了杯水喝。
花椰抿一口,张淡香将茶杯随手放在床案边,问起事情缘自,常胜王恼道:“还能为了什么?都是你们女人爱美之心所害。”张淡香见花椰受伤如此重,心中凄苦,难免有些怨怼之情,抹一把脸上的泪痕,苦笑道:“王爷此言差矣。”
常胜王挑眉,张淡香向他福身道:“王爷要先宽恕奴家言语冲撞之罪。”常胜王这会因为花椰已度过大难,心中正高兴,张淡香说什么冲撞他的话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点头道:“寡人怎会怪你?”张淡香才道:“王爷,你道我们女人天生都是爱美的吗?王爷错了。”
她叹一声,道“奴家小时在祖父家中,只知学习诗书礼教,哪里懂得‘美貌’二字是何物?待十二岁那年奴家家道败落,奴家被卖入青楼,才突然明自,原来‘美貌’二字,竟会令奴家坐上红牌之位。
王爷,你道女人为何爱美,说白了,无非是因为女人知道,自己美丽了,才会有男人喜爱之故。若是男人个个不嫌美丑,我们又何苦为这昊皮囊所累?”
常胜王挑眉,伸手在她面颊上一掐,道:“如此说来,到是寡人累了你们不成?”张淡香连忙道:“奴家失言了,望王爷恕罪!”
常胜王皱眉,向花椰瞄了一眼,心中感慨,却又笑道:“你到是仗着自己生就一副好皮囊,说这些风凉话。”张淡香苦笑:“是。奴家若是生的丑,又哪里有机会说这些招人的话给王爷听呢。”
常胜王叹道:“你没招惹寡人,你说的有道理。”谁教这社会的主权如今就抓在男人手中呢,女人自然要为讨好男人千方百计的保护自己这副皮囊相,这也是她们唯一的武器了。
张淡香小坐片到,虽依依不舍,却只得撒泪相别。聪明如她的女人,知道若是赖着不走,要常胜王不耐烦的赶自己出门,那可是犯了大忌的,下次常胜王不来找自己不说,再不让自己与花椰相见,她还有什么活头。
待张淡香出门,常胜王坐在床边,道:“本王该为你安排一个人服侍你,你手也不方便,也不便靠近镜子”花椰却道:“王爷宽心,镜中花已不见了。”
常胜王惊讶道:“自今日早还没照过镜子,你怎知道?”花椰道:“奴婢感觉得到。数日来如芒在背的感觉已没有了。而且奴婢也已经看不到一丝桃花。”
常胜王皱眉道:“你怎知你看不到?”花椰垂首不语。常胜王便知她这是懒得跟自己争辩的表示,皱眉道:“好罢好罢,本王信你就是。”拿出那短刀来,道:“这把刀,怎会在你身上?”
花椰惊讶反问:“这把刀,怎会在王爷身上?”常胜王皱眉道:“大胆,是本王在向你提问。”花椰垂首道:“是,奴婢知错。”又道:“这是奴婢的夫君”常胜王怒道:‘夫君’二字,不必提了。”花椰轻声道:“是。”
回忆起往事,悲伤道:“这是柳侍卫大人自戕时所用的刀,奴婢当时便抬了去,一直收藏着。”顿了顿,花椰轻声道:“奴婢奴婢原本想用它追随柳大人而去,却没成功。”
常胜王皱眉:“此事不许再提。”花椰垂首道:“是。”常胜王长叹一声,道:“本王真想将这刀扔掉,但它却救了你一命。”却又苦笑。看来这刀是不吉利,为花椰碰触三次一次是“不奉天”
自杀之时,一次是花椰自己自杀之时,第三次就是昨晚三次都见了血。常胜王将刀插入自己腰中,道:“此刀乃极阳之物,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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