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呢?”十哥进了院儿问宝柱儿,宝柱儿吞吞吐吐:“格格她她”
“她什么她啊?锦瑟怎么了?你给爷说话!”十哥揪住宝柱儿的衣领。“十哥,十哥,哪来那么大火气啊,你别抓着我的人不放啦!”声音从天而降。宝柱儿一脸无辜。“嗯?锦瑟?你在哪儿呐?”十哥放开宝柱儿,宝柱儿则是脚底一抹油跑了。
“这儿呢这儿呢。”我拿树枝扔他。“你怎么跑树上去了?”他看见我惬意地躺在树枝上。“站的高看得远,妹妹我在参佛呢。”“哦?还能把人给弄成个圣人不成,我也上去看看。”
十哥麻溜儿的上了树。这就是十哥,他也许不聪明,也许不细心,也许不温柔,也许不腼腆,也许不强势,可是我做什么他都会义无反顾陪我做,我爱美食,他也喜欢,于是哪里有好吃的他都带给我吃,也不在意那‘君子远厨庖’的鬼话,乐的和我在厨房里折腾。
我是个捣乱的性子,他就陪我捣乱,在我后面护着我,给我背黑锅,和我一唱一和在皇阿玛面前做足儿女姿态,这会儿,我不顾女子淑仪上树,他也不是大呼小叫让我下来,而是自己也上了树,却用两只手时时做着保护我的动作。
“十哥,你真是个好人呢。”我扭头看他。“那是,十哥向来都好。要不怎么一堆女人哭着喊着让我娶呢。可惜十哥就喜欢锦瑟。”我脸皮厚,十哥也不薄“哈哈,那咱们兄妹真是”
“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十哥接口。我们相视而笑。而我忘了一句话,那就是“站得高,摔得也惨”因为笑得太用力,我一扭身没抓住,就摔下树去,可是落地的一瞬间,十哥却先一步拉住我,顺身也摔下树来,垫在了我的下面。
桃树不高,我不重,可是十哥却是用后背硬生生摔在地上替我挡了与大地的接触。“十哥,你怎么样?还能站起来么?”我急急跳开,想拉他起来。
“咝”十哥倒吸一口气,慢慢坐起,我才发现,他腰的部位,居然有块石头咯住。“十哥,你没事吧?很疼么?要不要叫太医来瞧瞧?”我围着他直打转。
“哪那么娇气,十哥打布库时候常常带伤,这算什么。回去磨点化瘀膏就成了。”他拉住我不让我再转:“倒是你,急得跟猴子一样呆不住。”
“讨厌,还有心思说笑,我都吓着了,我屋里有化瘀膏,先去我屋里给你上点药吧。”我扶他起来,慢慢扶进屋里。“十哥,你趴着,我给你拿药去。”他趴在毯子上,头枕着一个垫子。“你叫个奴才来替我上药吧。”他见我拿过药来说。
“还是我来吧,十哥是为我才摔伤的。”他却执拗的不褪下衣服。“十哥,你不是害羞吧?哈哈哈哈哈”原来真正害羞的人不是十二哥,而是平时看起来最大爷的十哥啊。
“胡说,爷怕什么羞,又不是没让女人见过^”他干脆把脸埋进垫子:“快点。”我撇撇嘴笑开来,十哥果然可爱呢。
嗬,腰上青了一大片,用指头挑出一些膏,涂抹在伤处,有用手掌下方按摩起来,以前做健身教练,也常扭伤或拉伤,都是这么给自己按摩。
“十哥,你放松点,别绷着了,在绷着,药就进入不了体内啦。”感觉到他的僵硬,我又是一笑。他闻言稍稍放松。
“十哥,你知道透明的剑叫什么剑么?”还是不要他觉得尴尬吧。我太善良了·“哪有透明的剑?嗯?莫不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意思?那就是心剑。”他把头伸出来说。
“哈哈,十哥,你难得说句文雅点的句子,可惜了,不对。”“你这个小丫头,就知道编排我,那是什么剑?想你十哥我好歹也是喜欢舞刀弄枪的人,怎么没听说过。”
“笨蛋,透明的剑就叫看不见(剑)喽。”我边笑着手上还不停地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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