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口气不小!谁教训谁还指不定呢!”退到一旁,洪依本来奇怪万分的看着自己哥哥异于平常的莫名举动,再看银光一闪那一身银白的男子飞身而下,接下手去与哥哥动手手上有些跃跃yu试。
朝着洪衣那边瞟过去一眼,云莫纤轻哼:“哼!当然是我卿大哥教训他!”
看着吧!
以卿大哥的武功,这男人不是对手!
敢让她云莫纤如此憋火,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心中的气稍出,空着的左手渐渐抚上心口,不着痕迹的安抚自己跳跃不已的心,刚才她真的是有些慌乱了。
那男人的眼神有种直袭心灵的穿透力,虽然他是眉眼带笑,但那笑容里的志在必得和自信满满,还是让她很不舒服!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很慌,在那个时候脑子里突然有种这个男人不是她能对付的,这样的强烈认知!
这感觉很不好!
她非常不喜欢!
说实在的,长这么大她还没对那个人有过这样的感觉,父皇是皇帝一身的帝王之气她都可以相处随意,这个男人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危险气息,那种感觉像是没有人能掌控他,一切由他主宰似的,在他面前你会不自觉的心慌!
这种感觉让云莫纤的心很是不安
那边一黑一白两抹身影还在激烈的缠斗着,越打两人心中都升起来斗志,毕竟这两个人平时是少遇对手的,这时候遇到旗鼓相当的人那争胜之心难免就起,都想要分个胜负!
月近当空,夜色降临到这打斗之声不歇的小小巷中,银光铺洒之间光线也越发明亮起来,四周寂静无声,惟有两人身ti翻动、劲力发出造成的风声,还有阵阵稳健、轻灵的步伐声此起彼伏。
卿静手中玉笛盘旋飞舞,身姿飘逸、银衣飘飘发丝飞扬,bai皙如月一般的脸庞上维持着一贯的清静模样,神色淡然不看他身ti动作谁也不会相信他正在与一名和他身手不相上下的男人,激烈缠斗!
手腕一转,身子跟着一转脚尖使力身子轻轻跃起,葱翠玉笛随之轻飘飘的刺过去,一背的青丝随风而起根根飘散在银白一片的光线里夺目而耀眼!
这一招,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舞衣轻扬’,原是这招用起来身姿轻跃衣衫自会跟着飘起,是属云轻扬自创的招数这名字乃是秦诗语所取,她本人不会武功只见丈夫耍起这招来身姿轻盈衣袂飘飘如诗如画,也就给取了这么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
这一招,云莫纤自是知道的,当初卿静在教她武功的时候早早的就教了她这一招,是她父亲的武功啊!
此刻见卿静使来,心中微酸,要是父亲还在便可亲自教她这招,还有更多的父亲的功夫!
要是父亲还在,此刻帮她的人定是父亲!
不!若是父亲在的话,她现在根本就不会在这里,也根本不会遇到这个让她莫名心慌的男人!
心念又转到男人身上,眼睛跟着瞟过去只见那男人足下也是一点,身躯拔地而起双臂张开往后跃去,不两步便到墙边脚下跃起的步伐不停,在墙壁上跃上两步身ti横力在墙面上,唇角一勾提起内力身躯一跃而起着落墙上。
下面,攻击过去的卿静也跟着身子一跃上了墙壁,玉笛指着男人再发一招。
与这黑衣男人过了近百招,心下已经大略知道这男人的武功走存刚猛一路,且内劲浑厚强劲,掌法刚猛异常威力实在不小,他自认在这一路上不是那男人的对手,于是出手的全是轻灵飘逸的功夫。
这一路的功夫,他自己本身就擅长,不过这一路的功夫多是下山后跟了云轻扬学的,因此这会儿出手的大多是云轻扬的功夫。
玉笛tuo手朝着黑衣男人直刺过去,身子在仅容单脚站立的墙沿上一个跟头,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认准**位直伸过去。
这一招叫做‘指定江山’,却是云轻扬自己取的名字,意思是这一指过去点中敌人**道就锁定胜局!
记得当年听到这名字的时候,他还难得的轻笑一声说了句:“蔚主口气真大!”
其实蔚主那只口气大,本事也是真大的!
当年的‘云骑蔚’在蔚主统领之下,盛极当时,战斗力堪比朝廷十万军队,影卫更是遍布全国,势力直可与朝廷分庭抗礼!
只可惜了后来,为了护卫皇上蔚主英年早逝,‘云骑蔚’也损失半数精英
心中想起云轻扬卿静眸光幽幽一暗,那头黑衣男人身躯一往后一仰身ti扎扎实实翻一个圈,方才站稳就见卿静指尖跟到,剑眉一敛足下一点身躯再次跃起往后跃出丈许身躯立到院中房顶之上,身躯一稳双手自然往后一握,抬眼看着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