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过了一年,也好像是两年何贵觉得脸上一凉,才渐渐的苏醒了过来。接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就传进了大脑。
“嗯”那些衙役可丝毫没有留情,二十水火棍后,何贵的屁股也已经是血肉模糊。虽然他自己看不到,但是,剧烈的疼痛却不住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脖子上,脑袋上,都有无数的青筋凸起,浑身上下,冷汗直冒。
“啊”真的好疼!这二十棍下来,何贵趴在地上已经无法起来,只能紧攥着拳头,靠不住的低声嘶吼来舒缓那种刺骨的疼痛!同时,一股邪火也正从他的心头冒起。
“何贵,现在你可愿认罪了吗?”
看着何贵趴在地上的惨像,坐在堂上的文通判得意洋洋地问了起来。
“”没有回答,何贵趴在堂下,除了不住的进出气外,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怎么?你耳朵聋了吗?”文通判又冷哼问道。
“我我的耳朵好的很!不劳大人关心!”一边抽着冷气,何贵一边艰难的抬起了头,死盯着文通判“我就是有些不明白,我到底有什么罪,你们顺天府要平白无故的抓我来,还不问青红皂白的用刑逼供!”
“这么说,你是想死不认罪?哼,你还真是好胆!”文通判怒道。
“我不是好好胆!只是大人您的胆子似乎,似乎不小!”喘了一口气,带动着屁股好像又疼了一些,何贵咬着牙,又断断续续地接着说道:“我虽虽然只是一个草民。可,可就算这这样,你们也没有理由能随意抓我来,而且还擅对我动刑!你们这根本就是知,知法犯法!按律,应罪加一等!”
“不能给你动刑?呵呵,你区区一个奸商,本官打你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我看你根本就是死不悔改!”文通判仰天大笑了两声,但是,他或许还没有这么在大堂上被人刺儿过,尤其还是被一个自己嘴中的“刁民”所以,白净的面皮仍然微微有些泛红,看向何贵的眼神也由原先的厌恶变得似乎多了些杀气。
“冒用官声,牟取暴利!何贵,这条罪名,无论放到哪里,你都跑不了。再不认罪,吃亏的可是你自己!”看到文通判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府尹又开口说道。
“大人刚才说的可可跟这句不太一样!”何贵疼得嘴角一抽一抽地,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要不然抽动屁股上的伤口,就像刀割一样,所以只能低着头跟府尹答话“大人刚才说我藐视朝臣,现在又说什么什么冒用官声,是不是才刚刚想到啊?”
“混帐!你敢怀疑府尹大人乱安罪名?”文通判叫道。
“我可没这么说,那是是大人你说的!”何贵勉力抬起头,张嘴讥笑道。
“你”“本来,你从外地来京,弄点儿产业也不容易。本官还打算念你不懂律条,准备从轻发落。可没想到,你还真是一个刁民!居然敢埋汰起本官来了!”府尹冷冷地声音从堂上传了下来,语气竟让人觉得比这外面的天气还要冷上三分,很显然,何贵的话已经触犯了他的忌讳。
“埋汰上官?哼,这个罪名,何某区区草民可是担待不起!”何贵冷笑着答道。
“担待不起?哼,本官看你很是担待地起!”府尹冷哼一声,手居然又伸向了那盛签的盒子“来啊!犯人狡辩抵赖,藐视公堂,再给我打三十大板!”
“啪!”三枝水火签被扔了下来,正掉到何贵的面前。
“你你这是屈打成招!”何贵咬牙叫道。
“打!”文通判大声下令道。
板子打下来,就只是疼!疼得入骨!疼得锥心!然后,何贵就再没有了什么感觉。
但是,这种“幸福”的昏迷并没有能陪伴他多久,打板子不是让人睡着挨的,上回是“客气”这一回就没那么好的待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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