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指路标来到了其中一栋楼。
环境很好,是单人间,干净整洁,就是床有点小,一米二,裴谨行躺下去,脚都在外面耷拉着,睡两个人略显拥挤。
他在床上试了试。
床垫也很硬。
干脆坐起来,敞着腿看向她:“她虐待我。”
沈周懿噗呲一声笑了,“统一标配,哪儿比得上在家里,委屈一段时间。”
裴谨行眯了眯眼,朝着沈周懿勾勾手指,“分床睡,想你怎么办?”
沈周懿心软地走过去,顺势窝进他怀里,“那你忍忍。”
“那姐姐想我又怎么办?”
她认真的想了想,“还好吧,女人这方面似乎并没有那么强烈,除非得分开一年半载?”
裴谨行笑了声,震动着胸腔,“看来昨天是把你喂的很饱了,才会有这种言论。”
沈周懿没忍住把头埋进他怀里,“你还不是把自己干医院来了。”
“你可别误会我,你男人没那么娇,如果不是身体问题,姐姐,你以为你能下得来?”
“裴谨行,你害不害臊。”
“床上说的糙话你不是挺喜欢来着。”
得。
沈周懿翻了个白眼。
哪儿能试图从这家伙嘴里得一句软话。
性子混不吝的,什么都说得出做的出。
别人的弟弟逗一逗就脸红。
她的弟弟逗一逗是她浑身红。
砰砰砰——
楼道里脚步声匆匆忙忙。
伴随着说话的声音。
隔音似乎也并不是很好。
沈周懿往门口那边看了看,似乎并不会因为二人要分开而心情烦闷,反而坦然又不以为意,这让裴谨行有些许的不爽,他将人勾过来,薄唇啄了啄她耳根,“世上一切对你都有吸引力,就爷没有?”
沈周懿被他弄得浑身痒,笑着躲着:“……别闹,我就是听着有个熟悉的声音。”
裴谨行不管。
他似乎开始闹脾气,对秦吱吱的要求和建议十分不满达到了顶峰,窗外沙沙作响,伴着鸟叫声,他皱着眉,手顺着她雪纺衫里滑进去,这种布料,滑溜又轻飘,也好脱的很。
沈周懿惊讶于他这叛逆。
摁住他作怪的手,“过过瘾得了。”
“……”闷着不出声,像是惩罚,手指重重一拢,她都疼了,沈周懿张嘴就要教训人。
他适时地说:“姐姐,比两月前丰满了。”
沈周懿被噎住。
好吧,哪儿有女人不喜欢被夸身材好。
她挪动位置,小心翼翼不去碰到他那边,“我衣服都皱了,好了,一会儿给他们看出来了。”
这回他好说话了。
抽离出来,懒洋洋往床头一靠,还顺势抽走她口袋里的烟,又颓又厌世似的慵倦,夹了根烟含住,抽过两回,他已经娴熟许多,就那么懒懒散散地吞吐,仿佛是颇具色气的事后烟似的。
把欲和蛊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偏生眉眼生的冷冷淡淡,更叫人血脉沸腾。
……妖孽吧。
沈周懿内心叹息。
这种男人放出去,不是祸害是什么。
但是不等她沉溺。
门外有人嘟嘟囔囔:“都不等我。”
这句她听的真实。
沈周懿微微一讶,起身理了理衣服迅速去开了门。
便看到了走廊外楼梯口一道熟悉的身影。
姑娘穿着白大褂,娇俏的脸蛋白的发光,半点瑕疵寻不到,正慌慌忙忙地扎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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