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其中的门门道道都会与之加深,秦吱吱虽然是身份使然,但是她总是担心会有相关的影响。
“顺还不好吗?裴谨保住这条命才是重中之重。”陈聿臣为此事已经困扰了许多年,现在终于看到了希望,心中自然雀跃,他倒酒,笑中含着复杂:“你小子,往后可以好好生活了。”
说这话时候,他内心还是有一些感慨的。
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裴谨行这么多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这样风光霁月的男人,举步艰难,踩着自己的血肉,一步一个血脚印,忍着剖心之痛,生生的走过最灰暗的荆棘塞途,看,这不是迎来了他阴暗尽头,摇曳在天光之下的玫瑰。
裴谨行睇了个视线过去,喉咙溢出一声懒淡的笑音,“是吧。”
他又看向沈周懿,在桌下捏了捏女人的手心,沈周懿有些痒,想挣脱开来,裴谨行却微俯下身,“想好了吗?”
沈周懿:“想什么?”
他舌尖轻舔唇瓣,眼尾漾着慵懒的痕迹,一字一句又轻的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我好起来,你什么时候嫁我,打算生几个崽,喜欢男还是女。”
沈周懿笑得不行,“欸,现在你都想那么多了?”
这不是八字还没有一撇。
裴谨行淡淡的嗯了声,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边,微凉的薄唇若有似无地蹭着她耳骨,呼出的热气让她浑身都紧张起来,难以自控自己的呼吸频率。
“何止——”
“今天晚上我们去偷偷约会吧。”
说这话的时候,沈周懿刚刚侧过头看他,他漆黑的睫毛低垂,在冷白的眼睑下洒下淡淡的阴影,两个人靠的近,遮盖了一些光,他脸都隐匿在黯淡之中,衬得那眼眸更雾气朦胧,轻狂散漫下,是无尽的风情,勾的人心痒难耐,七荤八素,难以自持。
她视线不受控地落在那殷红的唇上,黏了许久。
轻轻啊了声,下意识的看了眼秦吱吱那边。
裴谨行三指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又看向他,声音像是晨间的雾凇,“这能给她知道?”
秦吱吱可是不准他和沈周懿亲近的。
沈周懿:“……”
弟弟。
你不要蛊惑我!
“嗯?”
他又靠近些许,嗓音慵懒微沉,低低哑哑地,有种特别随性而为的撒娇味道。
沈周懿当即就绷不住了,心里热的像是揣了团暖炉,烘热不休。
小声地应:“那你乖点。”
裴谨行翘起一边唇角,又懒洋洋地坐了回去,漫不经心地把玩手机,眼皮耷拉着,浑不吝又颓唐,透着冷冷淡淡的气场,仿佛刚刚那个勾人的并不是他。
谁都不知道在刚刚那么一瞬间,他干了件大事,蛊惑了沈周懿陪着他疯狂。
秦吱吱疑惑的看过去。
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谁知。
对面裴谨行看她一眼,挑挑眉,没作声。
秦吱吱:“……”
他笑个什么玩意儿。
陈芙一也凑了个小脑袋过来,跟着做贼心虚似的低声问:“懿姐,你们刚刚说,要干什么去?”
她不经意听了几个词汇。
沈周懿轻咳一声:“没……”
裴谨行瞭起眼皮:“小孩儿别好奇尺度性问题。”
陈芙一:“……”
你!才!比!我!大!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