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鸟从马头上一头栽下去,半响才挣扎飞起。
“呃这天是很热啊!”某人只好言不由衷道。说话的时候林中就吹过一阵秋风,吹得她身上发凉。
“脚上还疼得厉害吗?”上官赫飞又关切问。
“不疼了!”婉儿艰难吐出几个字。
拜托!老兄啊!你关心就关心,不要用这么深情款款的眼睛这样瞅人家嘛!尤其是现在这样,被你全部纳入怀里,全身亲密接触,你还用这样结实的肌肉对人家进行感官攻击,再用温情的关心对人家进行精神攻击,真的要逼我尽快现出原形么?
呜呼,人生之痛苦莫过如此啊!
然而那折磨人的“情”商天下倒数第一的人还在用最深邃的眼睛瞧着她,用诱惑轻柔的呼吸拂着她,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真的不疼么?”
她已经浑身酥软,唯有无力地摇摇头,等到她挣扎着抬起头想说点什么时,那张雕塑般完美的脸已经在警觉地察看四周,并且在说:“我们掉在后面了,得赶快追上去!”
无语
就在上官赫飞刚收回目光注意婉儿的时候,道旁的灌木丛有了一阵轻微的响动,像风吹过树木一样自然,等上官赫飞再度审视四周时,周围已经恢复了宁静。
“嘿嘿!”麻烦得意地欣赏婉儿失望的表情,并且用一种甜得叫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故作关切道:“真的不疼么”
该死的八卦鸟,真的铁了心要跟本寨主作对?婉儿顿时忘却淑女形象(虽然此类形象从来没有真正在她身上出现过),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用历史上最恐怖的声音一字一句沉声道:“拔,毛!”
“救命!救命!杀鸟灭口”一鸟作魂飞胆丧状高飞而起,向前面的陆汝吟和嫣然飞去。
陆汝吟和嫣然正低声谈笑,已经谈到你最喜欢什么,我最喜欢什么,距离比较近,表情比较投入,丝毫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
一切就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发生了!
忽然,地下出现一个大坑,车队整个陷下去,接着就是一阵粉末撒出,车队的马匹,所有的车夫,包括陆汝吟和嫣然都掉进坑里。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一股火药味。
有埋伏!陆汝吟骤然从花前月下的谈话中清醒过来,一把拉起嫣然,身子一拧就要冲天而起
呼拉!头上撒下一张弥天大网来,网上布满尖刀和荆棘,陆汝吟和嫣然顿时跌下来。陆汝吟毫不慌乱,从腰中解下腰带一抖,挥舞着向网上砍去,立刻把网削出一个洞来。——原来他的腰带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软剑。嫣然也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向网上砍去
与此同时,旁边的假和尚们也纷纷拔出长剑,——料想是怕用刀败露身份。虽然摒弃了倭寇长刀,但众倭寇还是在忙乱中使出日本刀法,双手抡剑,向着网上乱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