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扬紧盯著那扇开了又被关上的门板,盘桓在胸口的妒火又悄悄燃了起来
即使沈憬俊是她的二哥,不是情敌但他也无法接受她腻在他怀中酣甜熟睡的模样。
她是属于他的,她能安心栖息的怀抱,唯有他的——
x2x你 x2x你 x2x你 x2x 你 x2x你 x2x
晨曦斜照入屋内,一大清早就有人来打扰她。
“小穗,你的电话。”沈憬俊拿著无线电话,看着还蒙在棉被里的沈青穗。
“拜托,是谁这么不道德,一大早就打电话来吵人呀!”她咕哝著。
从棉被里露出妍丽酣甜的小脸来,她现在压根儿没力气接电话。
“是个男人。”这个男人昨晚和他照过面。
“男的”不大清楚的脑子迟缓地转了转。
一定是总编大人来催稿了。
从被中探出一条玉臂,抓过电话后不由分说地对著电话语意含糊地低嚷道:“亲爱的总编大人,你盯人也未免盯得太紧了吧!一大清早就来吵我”那语气是抱怨、微愠的。
“我知道你的目的是要那位‘风流浪荡成性的混蛋’艾力克先生的访谈手稿。你放心——等上班时间一到,我一定会把这份看了会让人倒尽胃口的访谈手稿送到你的眼前给你过目,这下子你满意了吧!可以请你把电话挂上了吗?”挟带的怒意像连珠炮似的,对彼端的男人炮轰。“不挂。”对方挺有耐心地听她嚷完,才短短的回应了一句。
喝——这低沉浑厚的声音
“怎么会是你?!”是那个“风流浪荡成性的混蛋”——卓扬。
太过震惊,沈青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沈憬俊哈哈大笑,对小妹这样好的口才实在非常之佩服。
他笑着摇头离开了她的房间,顺便把房门关上,留给她足够的隐私权,让她和她口中那个“风流浪荡成性的混蛋”谈情说爱。
“你说我是谁?一个风流浪荡成性的混蛋?!”卓扬的表情是狰狞的,这句话从牙缝直逼出来。
“呃卓先生请息怒,”她讷讷地道歉。“我不是有心这么说的呵呵”尴尬的干笑声从喉间发出。
沈青穗一手紧张地抓著被单,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访谈,可不想因为一句话而让所有辛苦付之一炬。
要是被总编大人知道了,铁定宰了她。
“你分明是故意的。”他谴责道,他向来宽阔的气度不见了,心胸因她而变得狭窄。
“我才不是故意的”她忙找著藉口。“人家只是没睡饱被吵醒,才会语无伦次地乱说一通。对,我脑子还浑浑噩噩的,还没清醒呢”很勉强的藉口。
她硬是要ㄍ一ㄥ过去,心里祈求他和她一样刚起床,头脑还迷糊得很,没有多大的思考能力。
可事情似乎并不如她所愿——
卓扬嘴角冷冷一扬,冷然的笑声从话筒飘入她的耳里,划过她的心口,她的身子陡然传过一阵冷颤。
“带著你那份访谈手稿,现在立刻来我的住处见我,我等著你找更合理、更具说服力的理由来说服我。”
低沉声音下著命令,隐含著紧绷的怒气,他等著她大驾光临。
“现在还很早”惨了。
虽然没看见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一定惨了。沈青穗感觉乌云罩顶,她瞄向“布莱德”垮著一张苦瓜脸。
“喵——”“布莱德”小小的叫了一声回应她。
它突然从床尾跳到她的身上,肥胖的身体窝在她的大腿边,蹭呀蹭,舔啊舔——安抚主人的情绪。
“半小时后我要见你,你立刻出发!”这是他耐心的底线。
“半小时——”沈青穗从床上惊跳而起“布莱德”被吓了一跳,毛发直竖起来,肥胖的身躯往上一跳,直扑向她的胸前,猫爪抓向她的“啊!‘布莱德’,你的手别‘抓’我的胸部——”
被“布莱德”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到,她细抽一口气,尖声大叫,手上的电话滑落,直直掉到床底下去。
有人用手抓她的“胸部”?!
“该死的,谁胆敢抓你的胸部——那个该死的布莱德是谁?沈青穗,你回答我——”
地上的电话传来杀猪般的咆哮声。
卓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的床上有男人,那个男人叫“布莱德”
“沈青穗,回答我——”他继续咆哮著,但没人回应他。
下一秒,电话被切断。
这是“布莱德”的杰作,它跳下床,前爪刚好压到电话键。
x2x你 x2x你 x2x你 x2x 你 x2x你 x2x
“啾”
手指才刚接触到门铃,铜雕大门就从里面被拉开。
一张黑沉镌刻的英俊脸庞出现在门后,一只铁臂探了出来,像鹰爪抓小鸡一样,把她抓进屋子里。
“嘿,你做什么”
沈青穗不明所以地被铁掌抓进豪华气派的屋子里,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一切,那张阴沉的黑脸就欺了下来。
脸庞往下扑,恶狠狠地隔著薄衫吻住她的胸。
沈青穗全身僵住,倒抽一口气,手上的稿子全飞到地毯上,羞窘的火焰轰然从脚底炸至全身。
哦!老天!他竟然
竟然埋首在她的胸前,唇齿并用地隔著衣料啃咬著她的
沈青穗有几秒的震愕,在他的手打算扯开她的襟口滑进去时,她又大大地倒抽一口气,然后迅速回神抓住那只狼爪。
“卓扬,你太过分了。”她尖叫,整个脸蛋都烧红了。
“过分的是你,你竟敢让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碰你。”
他气得咬牙切齿,嫉妒的火焰在胸口狂燃。
“男人?!”他说的是哪一国的浑话。
长这么大以来,唯一碰过她的男人只有他这号大人物而已。
“你承认了,该死的——”他怒气狂燃地大吼。那吼声足以震破沈青穗的耳膜,掀掉这间高级公寓的屋顶。
“哇,你搞什么鬼?一大早就大吼大叫,不怕左邻右舍群起抗议吗?”沈青穗两手捣住耳朵,脆弱的心脏险些被他吓死。
“你敢承认,很好——看我怎么整治你。”
看来两人根本是鸡同鸭讲。
卓扬又是一阵怒吼,伴随著吼声,他忽然弯下高大的躯干,拦腰将她扛在宽阔的肩膀上。
“啊——”莫名其妙被扛到肩上的沈青穗,双脚努力的晃动,不断地尖叫著。
“闭嘴!”几个大步,他穿堂过户来到寝房。
将肩上的人质丢到大床上。
“喝!”她的背撞进了床垫上,胸腔的空气被硬挤了出来,引来她一声低呼。“卓扬,你发疯了不成,我实在不懂你在搞什么?”
撞上了床褥,她的头短暂晕眩,待神智恢复后,她几乎是立刻从床上撑起上身来。
一堵铜墙铁壁般的赤裸胸膛旋即欺了下来,他猛力地将她重新压回床上。
在她被丢上床时,他立刻动手扯掉自己的睡袍。
睡袍一脱,底下的昂藏躯干是一丝不挂的。
“我会很快让你明白,我想搞什么”森冷的语调伴随著狂炽的湿热鼻息扑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