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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醒悟过来!
女孩子有什么不适要隐瞒着他人的?他一拍额头,暗呼自己愚笨,熙云这是来亲戚了!两个女孩都是碧玉年华,自然会有那种生理情况。他急忙上前扶住熙云,道:“快上床躺着。”
熙云在李天纵及婉儿的搀扶下,踉跄无力地来到盖着纱帐的架子床边,微微颤抖的小手脱掉绣花鞋,紧咬着牙往床躺下,青丝散落在白瓷婴儿枕上。虽然平躺着,但是痛楚依然阵阵袭来,下腹处似要撕裂开一般,她的手捂着小腹,终是忍不住,痛苦地闭着双目,微微喘息地呻吟着。
床边的婉儿满脸紧张,手足无措地看看熙云,又看看李天纵。
虽然并非女孩,但李天纵知道在亲戚来的期间,痛经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以令人痛不欲生。熙云向来是个刚毅的人,此时定然是非常痛苦,才冷汗直流的。他心中不禁满是怜惜之情,责怪地看了婉儿一眼,轻叹道:“以后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
见他脱掉云鞋,坐上床去,伸手去解熙云的襦裙,婉儿情急地抬起手,喊道:“少爷,姐姐她现在”熙云感觉到腰带被人解开,她半睁开凤目。
将白色丝带解下放在一边,掀起外面的紫色襦裙,露出熙云那纤细如柳的腰,平滑玉嫩的小腹,还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脐。李天纵对她温柔一笑,一语道破天机:“女儿家那个来了,有时候是会有些痛的。你先忍着,我替你按摩,很快便会没事了。”
尽管痛楚没有减轻,但熙云煞白的脸却回红,羞的!床边站着的婉儿则呆若木鸡,也跟着脸红耳赤,为何少爷什么都懂似的,连女儿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
小巧无暇的肚脐下边,月白色小亵裤的上面,李天纵的手紧压按下,在那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来,不时回头对熙云投去安慰的微笑。
熙云心里暖暖的,看着李天纵的眼神有些变化,气若游丝地道:“公子,你、你别管我了,快离我远些,莫要沾上晦气。”
在古代,女子红潮之期,是被认为不吉利、有晦气的,众人皆是躲之不及。李天纵笑了笑,挑起眉毛道:“沾上就沾上喽,谁叫你是本公子的好宝贝呢!”他没有停顿,双手相叠地压着她的小腹按摩。
熙云眼神微痴,双眼一眨都不眨地望着他。
转头一望站在床边又紧张、又羞赧的婉儿,李天纵满脸无奈,没好气地道:“我让你去唤大夫过来,怎么还呆站着呢!”婉儿如梦初醒地应了声,疾步往房外跑去。他莞尔一笑,星眸看向那双妖妩的凤目,问道:“好点了吗?”
“嗯,不怎么痛了。”熙云点了点头,下腹的撕裂之痛早已有所缓减,她的脸蛋也渐渐回复血色。
又揉了一阵,李天纵才停了下来,扯过那张浅紫色的丝绸棉被,盖好在熙云身上。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他胡乱穿好云鞋往外边走去:“我到外边石凳取点东西,立马回来。”
果然,过不了一会,他便拿着一个绣花紫檀木盒回到床边,放在妆台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只银色手镯。熙云双眼一亮,这只手镯是公子上次在藏宝斋为她设计的,她轻呢道:“好漂亮。”
李天纵将她的右手从被窝里拉出来,小手晶莹玲珑,指头修长圆润,指甲洁净无暇,掌心白嫩带粉红,浅浅的皱褶之下,隐约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纹路。他笑道:“为何你连只手都这么漂亮。”
熙云脸露羞笑,任凭小手被他把玩着,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滋味儿,似是甜蜜似是喜悦。
“再戴上这只手镯。”李天纵将纯银手镯套进她的手腕,赞道:“完美了。”熙云摇了摇手腕,手镯贴着肌肤甚是冰凉,而心扉则温暖如春。
待婉儿唤来府中大夫,经过望闻问切,诊断为气血虚弱,还有一点湿热,说了些注意事宜,便回去开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