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你要是做了什么恶事就赶快交代,不要连累你的妻女再遭罪了。”
林驿丞被他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惊慌的直摇头,“我没有,真的没有。”
接下来,他哭哭啼啼的讲了另一个故事。
原来陈氏以前嫁过人,她原本的夫家姓姚。姚书生博览古今,才华横溢,是有名的才子。可惜祖上犯过事,身为贱籍的他无缘科考,只能当个教书先生。
陈氏本是富家千金,一次花灯会下的偶遇,才子佳人,一见倾心。陈氏不顾家中反对,与书生私奔到这穷乡僻壤。
靠着陈氏从家中带出的银两,二人在镇上做起了小买卖,日子还算过得去。
可惜好景不长,书生一次意外落井,等被人发现时,已是几天之后,整个人都泡发了。身怀六甲的陈氏本一下子变得孤苦无依,镇上有流浪汉欺负她新寡,不堪骚扰的她只能闭门不出,生意也没法做了。
林驿丞是在一次路过时救下了自寻短见的陈氏。在听完了她的经历后,他当即表示,愿意留下了照顾他们,给她一个新家。
“呵呵,还不是图人家美色。”芘芙撇撇嘴,即便陈氏此刻粗布麻衣,面容憔悴,也不难看出是个美人坯子。要不是落难至此,怕是嫁个大富大贵之家也是理所应当。
林驿丞倒也坦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承认自己趁虚而入是有些卑鄙,但我自问对她是极好的,妞妞我也是视如己出。我尽最大的努力给她们幸福,总好过让她一个人沉浸在悲痛的过去吧。”
葛青岚被这段话振聋发聩,仿佛笼罩在头顶上的乌云一下子散开。是啊,花淼淼以前喜欢过别人又如何,如今她被那人所伤,陪在她身边的是自己,只要自己对她好,无限度的好,她花淼淼眼瞎心又不瞎,早晚会被自己感动的。趁虚而入又怎样,结局是幸福的不就可以了。连白芙蕖都懂的道理,自己居然到现在才想明白,他恨不得狠扇自己一巴掌。
一想到这儿,他偷偷伸过手去牵起花淼淼。
花淼淼被他的阴晴不定弄得莫名其妙,一想到满屋的人可能都看着呢,她闹了个大红脸,扭捏着想抽回手。
葛青岚不理她的挣扎,把手收得更紧,心想着不会放开了,这辈子都不放。
芘芙无语的瞄了二人一眼,又把目光转向林驿丞,“那恶鬼是怎么回事?”
“是妞妞那死鬼老爹。他见不得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恨我占了他的位置。”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跟你说的?”
“那口井封着的时候,一直都相安无事。我想着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就把它解封了,然后家里就开始闹怪事。夫人说一定是他从井底爬回来了。”
“这男人,啊不,在男鬼可真不是东西。”一旁的小玉忍不住感叹。
赵小武看了她一眼,也跟着附和,“就是,作为男人,生前不能给妻儿安稳的生活就算了,死后还不知安分,出来祸害家人。当真是妄为男人,可恶至极。”
花淼淼默默听着,但笑不语,这俩人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