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叫自己过去只是让对方放心,没想到还结结实实的演了次大戏——
“夫人,您如今已经离开了莫家,那莫家地家产自然和你无关。”现在面目略委琐的林染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如果和我无关。那自然和你们更无关。这都是我先逝的夫君一手挣下的产业。你家主子只是个阴险小人,怎能夺我夫心血!”莫岩雁一脸的坚毅,只是眼中闪动着泪光。看的迷醉都想为她立牌坊了。不过要是被林老爷知道,估计他会气的吐血吧。
先逝的夫君的?呵呵。
看着那两人一达一唱演的不亦乐乎。迷醉只能继续装冰块脸。
那两人本来就是爱闹爱演的人。今个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表演的机会,怎么能不尽兴演出。又是家族恩怨。又是兄嫂奸情直把在一旁看着的财神教听的一个热血沸腾眼眶湿润,想把迷醉和林染这一对奸主恶仆当场宰杀,分了他的银子。多有钱的人家啊,居然连仆人都有三进三出的大院子,一干美丽侍女伺候。
一直从白日演到了傍晚,迷醉实在不耐烦了。从胸口掏出一大叠银票,直接甩在了莫岩雁的额上“这点钱够了吗?”长时间没喝水的嗓子一压低声音就好象在发怒。
莫岩雁一脸茫然,这演的是哪一出啊?怎么还抢戏。眼睛巴眨了几下,刚刚还一直乖乖的在眼圈里转的眼泪一个不小心掉了下来,莫岩雁只能继续哭。
“看来夫人觉得这点银子还不够啊。”迷醉回头看了林染一眼“多给夫人点。”
林染马上机灵的反映过来,从怀里掏出大叠银票,把夜无霜在他们临走时给的东西捏了进去。
“给我甩。”迷醉抱着手臂靠在破房子的墙壁,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回去看那丫头。那丫头叫什么自己都没问呢。以后总不能叫她下一世的名字吧。
林染甩了一打银票过去打在了莫岩雁的手上。
银票打过来竟然还有个硬物,莫岩雁手一转,接了过来。“这点银子,我还不放在眼里。莫家暂时放在你们那,但记得总有一天,莫家会回到我手上。”
莫岩雁手一甩,漫天银票乱飞。周围的人眼睛都红了,好多银子啊。要不是还有一丝意志,他们早上前抢了。
两帮人自然是不欢而散。那些早就眼红的人刚想上去捡,就迎来了一阵大风,把银票吹的满天乱飞。
迷醉和林染任务结束很轻松。
莫岩雁摸着袖子里的被一小截掏空的竹枝装着的七毒针更是高兴。
那丫头在迷醉的房间门口左等右等见迷醉还不回来气的直垛脚。可眼皮打架开始泛困,于是推开门爬上了迷醉的床等迷醉。
路过房门口的星晴只是看了眼那丫头,也没多说,但那丫头总觉得星晴是吃自己的醋。
不过那坏蛋肯定是最疼夫人的,真是讨厌,要是他最疼自己就好了。小丫头一边乱想,一边慢慢进入梦乡。
深夜,诡异的气氛让无影一直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