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艳冠人神色恬静,状似极为放松。
管三国懵了,看着近在眼前的她,对她闭目养神的自在之姿,越来越不确定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只能顺着话说:“嗯,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我会负责的。”她说。
“”无言,管三国难得的反应不过来,一时之间,不能确定她所谓的负责,是要负什么责?
“我会负责。”艳冠人闭着眼重申道,语气清冷,却直指重点地说:“你的名节,我负责。”
“喔”管三国应了一声,尾音不自觉地拖、拖、拖得老长。
突然间没人说话,他那孩子气的面容看似冷静,学着她的不动如山,可空闲的手却是不动声色地往自己的面颊重重拧了一下。
噢!痛啊!
犹枕卧于他怀中的艳冠人察觉到那细微的肌理活动,睁眼,看见他疼得直吸气,慢条斯理地拉下他确定自己清醒与否的那只手,两手顺势将之环抱于颊边,枕着他的臂膀,再次安适的闭上眼。
“永远,你可知道,那是一个很长远的承诺。”她说。
管三国眨了眨眼。
看着好似要入睡的沉静美颜,他太过困惑,无法确定眼下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
他忍不住又眨了眨眼,凝神细思所发生的种种,试着从种种古怪中找出合理的脉络
“所以你现在有一次后悔的机会。”那恍若要入睡的人儿这么说了。“想清楚,机会就这么一次,如若不愿,只要你说,我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不会勉强对你负责。”
是梦吧?
管三国合理怀疑,其实他还没清醒,那让他无法反应,不知该怎么应对眼下这一切的匪夷所思。
“可一旦你作了决定,那就再无任何后悔的机会”
“我不会后悔的!”就算是梦,管三国也能斩钉截铁地回应这问题。
开什么玩笑,两人要真能长相厮守,他作梦也会笑,怎可能让这机会白白错过?
“在一起,我想永远永远跟你在一起!”他气势如虹地说道。
“你可得想仔细。”艳容依然不见情绪,轻合的双瞳未启,犹如要入睡那般清冷说道:“君子有成人之美,姥姥跟霍大夫那种自我牺牲只想成全对方的事,决计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一旦作下决定,日后你再无后悔的余地。”
回应她的,是极有力的一个拥抱,却又不止于一个拥抱。
管三国半转了身,整个人扑了上去,犹如恶虎扑羊那般从上而下的看着被压制在他身下的她。
那又总能迷得他神魂颠倒的美目张了开来,正定定地看着他。
“冠人,我想跟你在一起,这念头不可能改变。”从上而下看着枕着他睡枕的她,管三国慎重无比的宣布。
但他觉得她不会明白,并不会因此就明白。
“我喜欢你。”所以他又说了:“我从没这么眷恋过一个人,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每天惦念着,就是希望你的眼中能够有我,希望你的心里能挪出一些些我的位置,就算只是梦,我也想永远永远跟你在一起。”
说完,一口直接亲了上去!
身、心、灵全部大解放的管三国决定要任性妄为,过一回随心所欲的瘾头。
反正是梦、就只是他的一场美梦啊那些个理智,或是逼得人非得循规蹈矩不可的礼教束缚,都滚到一边去吧!
他亲,用力、用力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