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丝毫没有悔意的神情时,他是真的很失望,他没想到他善良可爱的佑真也是一个可以诋毁别人的人,而这个别人,是他喜欢的人。
没有任何的联系,没有任何的交集,就连拍完戏日常的练习,佑真都避开了权至龙。这天晚上,佑真躺在朴寒星宿舍的床上,而桌前是在给7哥准备礼物的寒星,
“欧尼”
“嗯,莫?”
“我这辈子都不要原谅至龙哥了”
“傻啊你,就为了金真儿这样的人?你才是至龙的至亲不是吗”
“可是金真儿说我喜欢至龙哥”
“你才知道啊?”闻言放下手工巧克力的寒星回头,坐在了床边,一边给床上的女孩顺了顺刘海,一边感叹“哎一股,wuli小姑娘也长大了呢,还知道自己有喜欢的男生啦。”
“可至龙哥这样,我一点也不想喜欢他了。”说完背过身去面对着墙壁。
“傻姑娘……”
要说迟钝谁都比不上我们东勇裴少年。
“佑真呢?”问自东少年。
“拍戏”答自权少年。
“噢”迟钝自东少年。完全没有发现每一次他问佑真的时候自家竹马怪异的神色。
每一次勇裴的问起都会让权至龙回想起那天晚上佑真决绝的神情,他很是烦闷,望着迟迟没有动静的手机,已经三个星期了,这丫头是真的要和他断绝联系么。想想就觉得更烦闷了。不免又想到真儿,真儿。真儿,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名字,他何尝不知道真儿游戏人间的态度,他何尝不知道真儿的推拉,完全不同于她清纯可人的外表,内心是最坏的女孩。可他就是对她无法自拔,他好像就是有这种病,越是对他不好他越是不能忘怀。就最后一次吧,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9月19日。时间已经是晚上的11点。如果忽略正在倾盆而下的瓢泼大雨,如果忽略黑漆漆的楼下正在立着的浑身湿透的少年,如果忽略少年手上那束已经被雨打残的红玫瑰,那么这个夜晚就不算太残忍。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的痛苦,让他难受到觉得这辈子以后都不再需要恋爱。手无力地垂下……雨夜里渐行渐远的脚步和地上残碎的玫瑰为画下了句号。
Hey,J,me
it>凌晨三点。杨佑真跪坐在床边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权至龙,就在几个小时前,她一开门一个湿漉漉的人就倒在她身上,看清了来人,她很想把人再扔出去,可到底是不忍心,今天是金真儿生日,她不是不知道,她家至龙哥可真是自虐的一把好手,这样嘲讽的想着,手上给他额头换毛巾的动作却也还是没停止。
当权至龙醒来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床边的女孩紧皱着眉头的睡颜,第一次觉得,杨佑真这么丑,他伸出手来,想抚平她的眉头,可一触碰到她她就醒了,睡眼惺忪了两秒,便清醒过来,站起身去了厨房。真是不可爱啊……
正在晕乎乎的熬粥的杨佑真再次收获权氏招牌。她放下汤勺想转身,可身后的人却抱得更紧了,把脸搁在她的颈间和她脸贴着脸,时不时蹭她几下,却一声不吭。佑真也不忍心开口说任何话破坏了这短暂的温馨和平。
直到佑真把早餐都端上桌某人还是处于病娇模式,就张开口在那等着。佑真望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喂我啊”
“……”
“真的要自己吃吗?哥没有力气…”
“……”
“佑真~佑真~”
“张嘴。”
忍无可忍的少女翻着白眼一勺一勺地给这个病娇少年喂早餐。
谁能想到很多年以后竹马在节目上爆料他一碰到喜欢的女孩就会难受,不舒服然后撒娇给人家看。而我们的少女总统一脸当然的回答:就是会很难受啊,而且只有这样才会刺激对方的母性,我是需要得到关爱的人啊~边说还边深情地望着站在摄像后的女孩。
“我是哥的女朋友吗?为什么哥女朋友做的事都要我来做?”喂完最后一口放下勺赌气的说。
“那我们佑真就当哥的女朋友啊~”毫不在意的玩笑话?
“哥真是…”想到这佑真正色道“寒星姐和金真儿xi都说我喜欢哥”
果然整句话就只听到了金真儿三个字吧……
看着眼前又失神的权少年,佑真叹了一口气,收拾着餐具进了厨房。
回了自己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权至龙,想着金真儿,在纸上写写画画了几个小时,然后把纸往地上一扬,躺倒在了床上,而静静躺在地上的那几张纸,第一行赫然都是。
其实此时他陷入了思索,因为回想起了佑真那一句“……都说我喜欢哥。”一想起这个都让他心里为之一紧。
可那是佑真啊。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