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到了一定的境界。自以为弄死它就行,结果脑子都不带地直接把它砸死了。
面对这一屋子把腹肌都笑出来了的同学和一个脸色乌青的老师外加一只死得鲜血淋漓的小白鼠,我又能做什么呢,难道叫如来施个法把小老鼠叫醒,我再把自来水注入它的尾部静脉再让它死一次,或者给自己的来一管自来水偿命?我倒想啊,可是我连自己的尾部静脉都找不到啊。
终于全班止住了笑声之后,班主任才放我下去,但是喊我下午没课就去找他一次,估计是要算账了。我心里特别不爽地想:您老人家本来多轻松啊,上完课就没有你什么事了,干嘛给自己整这些幺蛾子,没事打打球,唱唱歌,喝喝酒不挺快活的吗,为什么要让我这不争气的学生浪费您老人家的时间呢,吃饱了撑的还是脑子进了水。
但是一看到他不好看的脸色,什么话都只能往肚子里吞,乖乖地点头。
接下来的半节课,我无比认真地听着,尽管听了半天也还是听不懂什么。
今天就这一节课,我本来打算下午在寝室打半天的游戏,不记得哪个大神说的,不翘课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所以我理所当然地翘了一节又一节。
可是现在,我得接受我敬爱的班主任的“谆谆教诲”。我以为我们的班主任不具备其他老师的“特异功能”:梗着脖子冲你吼,指着你的太阳穴恨铁不成钢地骂,嘴里的口水像喷泉一样冲着你的脸喷想让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是……
他老人家优雅地坐在那里,皱着他好看得眉头,平声静气地跟你说:“舒乔,你看起来挺淑女的一女孩子,怎么调皮起来那么剽悍,真是吓了老师一大跳啊。你这小姑娘是不是练过啊?分分钟就砸死一只鼠?”
“不是你说的让我五秒钟弄死它吗?”我委屈地说,“我照做了。”
“一看就是没听课,”他拍了下桌子,“我问你,小白鼠的尾部静脉怎么找?”
我摇头。
“我再问你,注射的时候应该注意些什么?”
我又摇头。
“那为什么一针管自来水注入白鼠体内为什么会导致它死亡?”
我还是摇头,但是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这个我知道!”
许卓君一脸期待的表情,估计是以为我终于开窍了,结果。
“被水撑死的!”
他被我噎得半死……
“啪!”桌子被他重重地拍了下,我感觉整个办公室都在颤抖。这让我刷新了对他的印象。
我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开学第一天见着你,还觉得你是个挺单纯有趣的女孩,挺有灵气,”我正要感慨许卓君你真他妈有慧眼,但是后面的话直接把我打落谷底。“现在,整天插科打诨,书不好好念,规矩不好好遵守。从现在开始到期末,一节课都不准再翘,哪有人翘的课比上的课还多,如果你再翘一节课,我也只能报告给系主任,对你进行劝退处理了。”
我在心里郁闷地翻了个白眼,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老师一个坑!“许老师,我能说两句吗?”“你说。”“开学第一天见到你,还觉得您是个特帅特开明性格特别好的老师,结果现在发现你跟那些糟老头子没什么区别,动不动拿开除威胁人,不过告诉你,我舒乔从小就是被吓大的!”
我看见许卓君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我见过不少像你这样嚣张的学生,可是我就想问问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本嚣张!你们嚣张的时候有没有长点脑子想过后果吗!”
他一句话把我吼住了。
“以后一三五七的晚自习来我这补课。”他留下这句话之后就提着电脑包走了。我还愣愣地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