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撕开,南絮早已在打斗中失了力气,她挣扎着,终究败下阵。
军用背心被扯下肩头,露出白皙的肩头,腰带被扯开抽了出去,她大叫:“放开我,放开混蛋”
她再强,也是个女人,她不怕死,但怕这样的遭遇,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紧抓着裤子不让他靠近,她倔犟的眼底霎时腾出一片薄雾。
“混蛋,放开我,别碰我,畜生,你们不是人,放开我”她不停的吼着,吼出被抓后所有的委屈,她倔犟的不让眼泪掉出来,晶莹的眸子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齐骁微眯着眼舔了了唇,膝盖压制她的双腿,双手控制住她的手,欺身凑近她颈间“叫,大点声,我喜欢。”
她闭紧双唇,不让叫声从唇瓣泄出,齐骁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不叫,那就继续”
他话落,一口咬上她的肩膀,钻心的疼和屈辱感,让她控制的尖叫出来。
玉恩在门外听见里面不寻常的声音半晌,替里面的女人捏了把汗,可她也没办法,只好转身下楼。
南絮确实叫了,叫了很久,一边叫一边骂,嗓子都快哑了。
然而她发现,齐骁除了咬她的肩膀,控制住她,却没对她进行下一步。
齐骁起身点了根烟大剌剌的架着长腿坐在床边,拿着手机在看什么,南絮缩在床角,防备着他。
她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动她,确实动了,但却没做下一步,要说他生理有问题是不可能的,抵着她的硬物太明显,可他却什么也没做。
好像猜到她的心思,齐骁看都没看她直接开口:“女人还真没劲。”
南絮原本紧绷的肩头明显松懈下来,他真的喜欢男人?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可是不到半个小时,她又对刚刚的判断产生怀疑,齐骁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啃咬着她的肩膀,手上力道掐得她手臂生疼。
“叫得好听一点,别跟杀猪似的。”
南絮抽不出手,不然真想掴他一巴掌。
南絮被他就这样折腾两次,嗓子彻底哑了,喉咙干得冒烟,身上所有利器一个不剩,齐骁出去前,警告她,别做无谓的挣扎。
她扶正背心肩带,周身骨头带肉都疼得要命,这时敲门声响起,然后门被推开,玉恩探出一个小脑袋,见她坐在床上,便走了进来。
她手里端着一杯水递给她,南絮接过来,她闻着杯子,玉恩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放心,我们这里没有毒品。”
南絮试了一口,确实是白水,便一口气喝光整杯,她从上午被抓到现在已经是深夜,没沾一滴水,刚才嘶吼又打斗,嗓子早已火辣辣。
玉恩看着她身上的片片红痕,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南絮猜到此时自己身上会是何等的难堪。
玉恩出去后,她把目光转向窗外,判断时间应该是夜里十点左右,她不知道齐骁是否再回来,她坐在窗边闭目,心里酸涩难挡,爸爸知道她出事一定倍受打击。
母亲三年前因病去世,爸爸年事已高,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逃出魔窟,进了这里,想出去,难上加难。
既然齐骁并未对她做出什么,那么她可以从他身上下手,虽然他警告她不许逃跑,但她一定会找到机会,看着外面端着枪巡逻的武装分子,逃,下下策。
眼下,齐骁是她唯一突破口。
齐骁半夜回来,南絮觉得他简直就是个变态,让她叫,叫得声音越大越好,激烈的惨叫回响荡在整座山林,树上扑扑腾起的飞鸟呼拉拉掠过,惊得绿叶沙沙作响。
齐骁就睡在他旁边,两人一张床,南絮黝黑的目光紧盯着他的侧脸,他就不怕她一掌劈死他?
她不会,因为现在,他是她唯一的活路。
天放亮,齐骁便离开了,她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她出不去,得不到任何消息,不知道郑磊的伤势如何,不知道爸爸是不是黯然落泪,不知道战友们会不会替她哀伤。
玉恩上来给她送早餐,洗漱的时候,她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还有肩头上被咬的那一块,已经结了血痂。她拍了拍脸,让自己打起精神。
她把所有早餐都吃光,玉恩见她全吃光,又问她要不要,她说还要,一定要吃饱饱,保存体力。
齐骁这一晚没有回来,南絮一直观察外面的持枪岗位,东南西北四个哨岗均有人把守,大概一个时辰换一班,对面不远处是迪卡的老窝,她中午看到迪卡从那出来一次,看向这边,然后跟旁边人说着什么,又回了自己的地盘。
她看出迪卡与齐骁之间暗存的硝烟,不过暂时她没办法思考太多,这里地处深幽,重兵把守,逃出去的机率为零。
次日中午,听到楼下传来的汽车声,就见玉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安婀娜小姐,骁爷真的不在。”
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出来,她大概分辨出那句是滚开的意思,很快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就站在门口,大波浪的长发,浓眉大眼,生得还是很漂亮,但她的眼神却是十分不善。
玉恩急忙说:“安婀娜小姐,骁爷真的不在。”
被称叫安婀娜的女人犀利的眸子盯着窗边坐着的女人,这个女人高材高挑,穿着特种部队的背心和军工裤,脚蹬作战靴,头发干练挽至脑后,还真是英姿飒爽。
“就是你,骁爷昨天要了你?”
她听说,连着三次,女人的叫声听得所有男人蠢蠢欲动,齐骁从不近女色,第一次,就是她。
南絮不清楚此人来意,但也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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