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有力的手紧扶着她的背,唇压了过来,他的呼吸悠长,两人的呼吸一样急促。终于,他的舌撬开了她的唇。
当他的舌尖触上她的时候,那温热又甘冽。
她头脑昏沉。
他的舌侵入她的檀口中,卷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和气息。
此刻,她就在他的怀中,他这样护卫着她,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似乎没有任何危险能伤害她。
似乎,他永远也不会再伤她。
灵波的身子轻颤,那种战栗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在身体深处涌上来。
他辗转亲吻着她的唇,像是要去洗刷掉什么,一直不肯放过,良久良久,他还在霸占着她的唇,直到他觉得满意了,才放开她,轻声:“去睡觉,我去书房打电话,联系你留学的事,最早也得明年!”
程灵波一愣,开口道:“我想去法国!”
“英国吧!”他:“跟我去英国!世界艺术与设计的最强中心地带之一就是英国伦敦,聚集了大批的前卫设计师和著名艺术家。如果选学校,英国最牛的两所学校一是rca,皇家美院;一是ual,伦敦艺术大学。两所学校都是全球闻名的,业内谁没听过啊。不过皇美高端,只招研究生,里面的学生牛到让人抓狂。伦艺号称设计师的摇篮,先锋思想世界闻名,本科宽进严出,研究生严进难出。我去牛津,你跟我一起去!”
“国内读完美院,我再去,可以吗?”
“你是不想跟我去?”裴启阳问。
“不是!”灵波摇头。
“那是什么?”
“既然你皇家美院只招收研究生,我国内本科未毕业,这才大一,而伦敦艺术大学设计专业最好,我不喜欢设计,去了,能做什么呢?”
裴启阳微微一怔,这点他还真的没考虑“还有很多其他学校!ual也有纯艺术!”
“你是强迫我跟你一定在一起是吗?”她答应了去,并没有立刻就去,她只想他立刻走,剩下的事,她自己面对!只求他,平平安安!
“不是强迫!”他。“你要这么认为也未尝不可!”
犹豫了良久,程灵波抬起眸子,直视裴启阳的眼睛“我,坚持3年半后去,可以吗?”
“三年半后?为什么?”裴启阳皱眉“你还是不想去是不是?程灵波,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根本是糊弄我是不是?”
“”程灵波沉默了,摇头。
不是糊弄,是为了他好!她刚才答应他,不过是权宜之计,可是他却这么早就动作了,她完全没想到啊!
裴启阳钳住她的腰身,强迫她看自己的眼睛:“你跟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程灵波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开口:“我从来不想去留学!如果是为了躲避困难和危险,我更不会去!你之前早就想去,却强迫我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我,不能接受!请你自己去吧,裴启阳!”
裴启阳仿若被点了穴般呆住了。
裴启阳眯起眼睛看程灵波,灯光在他冷毅的脸上勾勒出一股阴影,鹰隼般的视线有着莫名的情愫,闭上眼睛,他推开她,把她推到一旁,噌得站起来,霸道的宣布:“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无论是谁要对付你我,他都得掂量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而你,就跟着我去留学,大二就去!伦敦艺术大学,就这个!去了学纯艺术,混个文凭没问题!三年半后考研究生,去皇家美院!就这么定了,留学就是一个经历,你不用看的那么恐怖,这不过是人生的一个际遇而已!”
“我不去!”灵波再度道。
“不去也得去!”还是那句话,丢下后,裴启阳朝书房走去,门砰地一声关上,整个客厅一片平静。
程灵波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整一个晚上,裴启阳没有出书房,没有和她一句话,也没有过来找她。
灵波觉得心脏的地方有着隐隐的痛。
她忽然就想起来,小时候自己最多有很久的时间不话一句话,没有交流,没有语言,她的世界一度无声!十三岁遇到裴启阳的时候,她人在上海,陪姑姑去上海,却没有见商如婉一面,她在复旦上海医学院那条街上吃冰激凌,初遇风流倜傥的裴启阳,第一次相见,他玩死了林萧雨!现在的他,霸道的样子,一如那日!
她,想要保护他,却被他轻易看透。
他对她的付出,甚至超出了范围,帮她选学校,强迫她学习。是他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不一样的生活,乃至新的生命。
所以,她这一生,注定要烙上裴启阳的印记。
裴启阳在书房打了电话,联系了一些事,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这丫头一点动静没有,他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之前,他愿意放手去留学,是因为他不知道她会有危险,如今知道了,他无法放手,自然要带着她去!
他拉开门去卧室,没人,回来寻找,却发现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视线望着某一处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
而桌上,居然摆放着一瓶红酒,是他收藏的红酒,价值三万元的英国货。空间里流淌着红酒淡淡的香气。
“你别告诉我,你自己喝了酒!”
“你不让抽烟,我只能喝酒!”她抬起醉眼朦胧的眸子,幽声道。
“该死,我就知道你不会听话!”裴启阳皱着眉头厉声道,并把她面前的酒杯拿开。
看着那瓶红酒的样子,她已经喝了不少。
身上浴袍滑下一面肩带,露出来秀气滑润的肩头,小巧的脸庞红朴朴的,眼神迷离,简直是,艳如桃李。
裴启阳看向她,眯起了眼睛。他一声不响的移开点挡在前面的茶几,俯身抱起了她。
“裴启阳,我难受!”她的小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嘴里唠叨着,淡淡的红酒的味道扑入裴启阳的鼻端,简直就是一种公然诱惑。
他沉着脸把她抱入卧室里。
她大概是不舍,一路上竟然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难受就不该喝酒!”他低声斥责。
“你就不能不管我吗?”她突然语调委屈的指控,本就是软糯的声音更加添上了些许的娇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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