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有希望回去了!”激动地流下泪来。
纳兰飘雪道:“玉儿姑娘,你伤的很重,不要太激动,对伤势不好的,好好休息吧!一会儿我给你开几服药,过几天就没事了,来躺下。”说着扶她躺下。
柳文君道:“飘雪妹妹,你开个药方吧!我去买药。”
纳兰飘雪道:“那好,我们没有纸笔,去找掌柜的借用一下吧!”语毕,二人出门。
田中樱子道:“玉儿姑娘你休息吧!我去换一下衣服。”随后出门。
另一间客房中,李程锦、云飞扬与谢春华围坐桌旁。
谢春华道:“难得今日巧逢,小弟敬二位兄台三杯,请!”
李程锦举杯道:“谢兄请!
云飞扬也同语。
此时,纳兰飘雪从前厅回来,入隔壁房中。
谢春华直盯着她看,道:“纳兰小姐,行走飘逸,婀娜多姿,想必是大家闺秀,不知二位兄台与纳兰小姐可否有亲属关系,可知纳兰小姐的身世?”
李程锦道:“实不相瞒,飘雪姑娘是 ”
云飞扬抢道:“是我的表妹,她的父亲是山东兵马统帅,纳兰青云,表妹自小好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李程锦不太明白他为何说谎,直看着他。
谢春华道:“哦!原来是大帅的女儿,果然是出自豪门,二位兄台请!”
此时,街上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辽东五虎中的、孙一虎、乔二虎与赵三虎,提着大刀闯进栈院。
乔二虎指着房中的李程锦、云飞扬,切齿道:“大哥,就是他们杀了四弟和五弟。”
孙一虎目现凶光,满脸杀气的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辽东五虎前来讨一笔血债,还不他娘的滚出来。”
李程锦起身停足门口,朗声道:“尔等抢劫杀人,早就该死了,昨天夹着尾巴逃了,今天还敢来找死,大爷今天心情好,不想弄脏这块地,我劝你们还是趁早走远一点为好,免得丢了性命。”
孙一虎哇的一声大叫,大刀贴地划起一道水浪,猛扑向李程锦,此时天空中响了一个霹雳,大雨似倾盆。
李程锦见孙一虎扑近,纵身出门,凭着一双赤手空拳,与其厮打成一团。
孙一虎疯狂的挥舞着大刀,刀锋锐利速猛,将雨帘砍做千万段,水花四溅。
李程锦手中无剑,面对他强猛地攻击,根本无力出招反击,只能跳跃闪避。
纳兰飘雪在室中观战,见此情景不禁心中焦急,闭目冥想,想借一把剑来给李程锦,可是因心情烦乱,怎么也借不到,越是着急越静不下心来,结果大汗淋漓,于事无补。
云飞扬怕李程锦受伤,从腰间拔出手枪,刚要瞄准射击。突见田中樱子飞身加入战团,她一双粉拳虽然力道不够,但招式还够快捷,一时间迫的孙一虎连连后退。只因近身相搏,他的大刀没了用武之地。
乔二虎、赵三虎见状,相继挥刀扑上,云飞扬一见使不上枪了,只好抓起一条板凳跳出房门,迎上乔二虎。
谢春华见六人生死相搏,难解难分,冷冷的笑了笑,出门走入纳兰飘雪的房门。
纳兰飘雪还在闭目冥想,被他进前制住穴道,扯一条棉被将她裹住,扛在肩上奔出房门,越房消失在栈院外。
李程锦目睹他离去,一走神躲闪不及,被孙一虎的刀尖在左肋划了一道口子,鲜血夹着雨水淋漓而下,伤痛和焦急激起了他的潜在能力,飞起一脚踢中孙一虎的手腕,使其大刀落地,紧接着,闪电般的一拳实实地击中他的前胸,振碎其肺腑,飞摔出数丈远,喷血毙命。
相继,田中樱子夺下赵三虎的大刀,一刀将其抹脖,死尸翻滚于地。
云飞扬武功不及乔二虎,身处险境,柳文君从天而降,一把抓住乔二虎的刀背,夺下大刀,左掌拍中其脑门,碎其脑骨,死尸倒地。
柳文君忙扔掉大刀,忙扶李程锦进房门,道:“程锦,你伤的要紧吗?快脱下衣服让我看看。”
李程锦忍痛道:“一点皮外伤不要紧,飘雪被谢春华掳走了,你快去救她,快去!”
柳文君惊道:“谢春华掳走了飘雪,怎么会这样?”
李程锦急道:“谢春华有可能就是那个淫贼,他往东跑了,快去!”
柳文君道:“那好,我去追他,樱子给你程锦大哥包扎伤口。”匆忙出门。
田中樱子忙进前,道:“程锦大哥快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上药。 ” 李程锦马起身脱衣。
云飞扬怒骂道:“狗日的谢春华,我早就看他不像个好东西,今天却让这种无耻小辈钻了空子,飘雪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