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为她做任何事情都心甘情愿。即便是有一天,男人梦醒了,不管是被人用怎么不近人情,怎么粗暴的方法唤醒过来,那个女孩子还是会被他记在心底最温柔的那个地方。虽然你曾经做过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我也不会说从来没有怪过你这种鬼话,但是我始终都真心希望你能幸福。希望你会永远都是我的记忆里那个美丽、骄傲、无忧无虑,还有点小恶毒的公主。因为,这就是男人的梦嘛!”
张文仰起头,泪水也顺着眼角悄悄的滑下。
“我……”金娜用力咬住了嘴唇。
“别说话!”张文右手轻轻按住金娜的嘴唇,左手从身旁的皮箱里拿出一件外套,温柔的披在金娜身上,“或许我应该谢谢你。今天,我的梦彻底醒了。把徽章拿走,以后别再来找我。”
说完,张文将头转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金娜的胸口激烈的起伏着,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口。最后,她仿佛下定决心般深吸一口,收起装着徽章的小袋,对张文微笑了一下:“再见。”说完,金娜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然而,她抓在身上的那件外套上的右手,却用力得指甲几乎都刺进了肉里。
“行了!出来吧。听了这么久的墙根,你也该听够了吧。”目送着金娜回到她自己的帐篷之后,张文并没有立刻关上大门,而是冷冷的对着他的帐篷后面说了一句。
“哈!张文,我还真是不知道,你对付女人的手段竟然这么厉害。”张文的话音落下没多久,披着一身睡袍的莉诺雅便笑吟吟的钻进了他的帐篷。
“你这算是嘲笑我吗?”张文苦笑反问。
“不,我可是真心的恭维。”莉诺雅笑嘻嘻的说着,四下打量了几眼,选了一处最舒服的地方与张文一样半躺下来。
“有什么可恭维的?我可是什么便宜都没有占,还赔上了咱们所有的徽章。”张文耸了耸肩。
“是吗?你最后那些话。啧啧!别说是那个走投无路的金娜了,就连我都差点听得想哭。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家伙,还真是清楚女人心里最软那的地方在哪里啊!我敢打赌,那个金娜现在肯定在帐篷里面一边蒙着头痛哭,一边心里懊悔的肝肠寸断呢。啊!我以前为什么这么蠢,错过了一个这么爱我的人……嘿!你今天倒确实是什么便宜都没有占,可那个女人的心都给让你挖出来拿走了。以后只要你勾勾手指,还怕她不乖乖的脱光了爬到你床上么?”
“也许你说的没错。”张文低下头去,轻轻的笑了一下,“不过,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想过。我没有你说的那么龌龊,以后也确实不想再见她。”
“哦?你不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那你为什么要先折腾的人家死去活来,最后却又把徽章给送出去?你就不怕特米索总督知道了之后大发雷霆么?”莉诺雅娇笑着,一脸的不信。
“你这是明知故问。”张文摇了摇头,“前面我一直不肯松口,自然是开始的时候怀疑她另有目的。我跟金娜分开有好几年了,谁知道她会不会是联邦或者其他什么势力的探子?如果我一听到金娜开口要徽章,就拿出来送给她,岂不是成了不要命的傻瓜?至于说最后把徽章送给她,我确实担了不少风险。不过,想要斩断一段孽缘,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行呢?”
“你只是纯粹是无聊过了头,自找麻烦吧。你难不成还想用这种方法,向被你干掉的那个小子赎罪么?”莉诺雅慵懒的翘起唇角,表示了自己的不屑。
“这就叫男人的坚持,你是不会懂的。”张文微微一笑,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