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同。
叶无道解开衬衣上面的三颗扣子,胸膛露出一半,一股狂放的的彪悍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丫头从这里看去,叶无道额头上竟然大汗淋漓。一惊,皱眉,原本握在手中的剑柄并然有些粘手,转过剑来一看,篆刻有山川草木的一面一道血痕从剑柄到剑尖,触目惊心。
伸出手,抓过叶无道的手,手掌上满是鲜血,丫头眉头皱得更深,手指搭在叶无道的脉象上,脸色变得更加奇怪,忽然,丫头气急败坏地对莫名其妙的小白兔吼:“笨蛋兔子,快点来把脉!傍他看病,他内伤发作了!”
小白兔连忙走上前来,手指极其怪异地搭在叶无道的手腕上,凝眉半晌,说:“脉象紊乱,涩而不通。”
丫头急得走来走去,听到小白兔的话忍不住抱怨:“废话,这些谁不知道啊,师伯不是说你在医葯方面的天分是百年奇才?我问你怎么办才能解决!气死我了,笨蛋,猪头!”
小白兔挠了挠脑袋,委委屈屈。
“没事的。”叶无道收回了自己的手,淡淡道。
“可是”小白兔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见到叶无道绝不是无病呻吟的淡然神色,讷讷地支吾几声不说话了。
“无道”上官明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人影一晃一晃的,但是凭直觉,她能够感觉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几乎抛弃一切尊严的男人。
“嗯。”轻轻答应一声,上官明月感觉到被子被掀开了,有些冷地缩了缩身体,一个凉凉的充满了男性力量感的身体钻进了被窝,上官明月连忙送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身体,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男人,上官明月无意识地说:“无道,你的身体好凉。”
“刚刚洗了一个凉水澡。”叶无道抱着上官明月,轻柔地抚摸着女孩背上如同一块温玉般暖滑的肌肤。
“可是你的手好像在发抖。”上官明月挣过头,要看一个究竟,却被叶无道给紧紧地抱在怀中,叶无道轻柔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近过:“不要动,不要说话,安静。”
上官明月不动了,用自己的脸颊磨蹭着男人的耳朵,一下一下地,感觉到男人的耳朵不再冰凉了,又用自己的身体尽量抱住男人。
“无道,你没有食言,我醒过来的时候,你真的在我眼前。”上官明月抱着叶无道,第一次感觉原来这个男人也需要自己的温暖,男人强大的力量几乎将自己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微凉的皮肤几乎让她从身体到心里都有点战栗,但是一种彻底的归属感让上官明月几乎要幸福得晕死过去,如同小猫儿一般在叶无道呢喃。
“傻妞。”叶无道吻了吻明月的长发,轻笑道。
“睡吧。”男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似乎带着魔力,上官明月点点头,说:“那无道也要乖乖地睡。”
“好。”
一面,上官明月看着叶无道藏在身后不让她看见的血晕开了纱布的右手,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