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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败下阵来的宋舒怀嘟着嘴,说:“好啦好啦,告诉你,其实无非就是他希望我能够安分守己,他答应不会管我们的事情,但是我必须做好主席的位置并且尽一切可能为家族谋取利益,其实这也算是他的为人,只要他不阻止我们,不要企图利用最后一丝仅存的亲情来挑战我和他的底线,也”
宋舒怀没有说下去,因为叶无道已经被她的嘴封住了。
怀里抱着柔软的女孩,叶无道惊叹这个女孩的甜美,当窒息的感觉渐渐让宋舒怀感觉空气不够用的时候,呆在男人怀里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耳边传来男人的轻语。“其实不用舒怀这么辛苦。”
咬着下唇,宋舒怀在男人的耳边说;“才不要!舒怀要告诉无道,舒怀不是花瓶!在家族和无道之间,舒怀心中只有无道!”没有让叶无道看到眼角一闪而逝的悲哀和泪花,宋舒怀转身跑进了孔家的门。
看着悄然关上的孔家大门,叶无道双目幽深地点燃一根烟,默默地在墙角下吸完了一根烟之后弹飞烟蒂,看着象征着财富和荣耀的孔家府邸,冷笑一声单手撑着墙壁,小时候为了带着雪痕跑出去玩儿练就的翻墙本事终于重见天日南宫婉文厌恶地推开孔云的身体,从床上起身说:“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孔云光着身体靠坐在墙上,也不气恼,略带些尴尬,点点头,默认南宫婉文的拒绝。
对于男人而言,无论在外如何如日中天,性方面的萎缩就足以让他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对南宫婉文始终带些歉疚,所以孔云很多时候都很迁就这个跟随自己几十年的女人。
看着妻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让人晕眩的身材,孔云把一股无名的怒火压下。
“那个叶无道不是简单的人物,你想到怎么对付他了没有?”南宫婉文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反常,坐到床边,轻声问。
孔云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双手揉了揉太阳穴,说:“这个小子比他爷爷还难对付,如果说之前是力不从心,那么现在我对这个男人的感觉恐怕就是深不可测。”
“你可是从来没有认输过的。”南宫婉文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感说道。
“哦?呵呵,我现在也没有认输过。”孔云空洞地笑笑,继而忽然说:“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子倒真是让女人着迷的男人,如果你年轻二十岁,恐怕也招架不住这样的男人。”
南宫婉文霍然起身,冷冷道:“你也太小看我南宫婉文。我今晚去客房睡。”说完就出了房间,孔云看着南宫婉文的背影,眼中露出一丝狐疑和沉思,依然不语,没有阻止妻子的离去。
走进客房,南宫婉文靠在房门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带些阑珊的夜色,苦笑一声:“曾似华章,若彩虹,现如枯草,比迟暮,恐怕就是对我最深刻的写照。”
骤然,窗口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到甚至南宫婉文以为是错觉,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醇和的声音:“为什么这句话怎么听都有股美人迟暮,深闺怨妇的悲凉呢?”
南宫婉文惊呼:“叶无道!”
看着从窗口中进来的男人,南宫婉文来不及想这个男人是怎么上三楼的,神色肃穆道:“你怎么敢进来!你马上出去!”
沙质睡衣,隐约中能够看到紫色的睡衣里面的内衣,更何况是暧昧的卧房内,虽然不是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动物,但是叶无道绝对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男人,更何况他本来的目的就不纯。
邪笑着走到南宫婉文面前,叶无道挑起女人的下巴,眼神暧昧而轻佻,道:“我来幽会来了,你呢?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