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二流他母来了,带来了热喷喷的饭盒。
二流打开饭盒,看见盒子里装着一盆冒着热气的白米饭,还有一盘新鲜的炒猪肝。
现在正是猪肉涨价最厉害的时候,猪肝的价格对于山里人来说,贵的吓人。
看着这盘炒猪肝,二流却难以下咽。
上次吃腊猪排,二流还觉得理所当然。毕竟山里人都有将猪肉腊起来,遇喜事吃腊肉的习惯。而这次的猪肝,却是阿母用家里为数不多的钱买来的。
二流他母见二流醒过来了,高兴地把饭菜端出来,招呼二流和刘越深吃饭,说:“二流,你中了蛇毒,要多吃猪肝,好好地补补肝,增强解毒功能。越深,你也多吃点。”
刘越深拿出两个碗,将饭分成两份,端起猪肝倒了点油汤在一个碗里,端起那个碗就“扒嗒扒嗒”地刨起来,一边刨,一边不停地称赞:“好吃,好吃。”
二流端起饭碗,看着一筷子未动的猪肝近在眼前,却感觉到,要伸出筷子夹猪肝,却异常艰难。二流他母拿了双干净筷子,不停地往二流的碗里夹着,二流只得一口一口地咽着。
王志坚吃中午饭时,王与秋告诉他二流已经苏醒过来了。王志坚着急,很想看看这个得“怪病”的病人,便匆匆地吃过饭,在王与秋的陪同下到病房来了。
病房里,王与秋看见二流和刘越深正在吃饭,盘子里的猪肝除了二流他母在往二流碗里不停地夹以外,没人去夹,剩下了整整一大盘。而刘越深象个猪一样不停地刨着沾了点油的白饭,二流碗里的猪肝堆成了一座小山,但二流愣是一块都没吃,只知道吃白饭。
王与秋觉得很奇怪,便问二流:“你们怎么一块猪肝都不吃?”
二流抬起头。由于嘴里有饭地缘故。腮帮子还鼓着。看了王与秋一眼。又埋下头继续吃白饭。
从二流地眼神中。王与秋突然明白了什么。鼻子有点酸酸地。无奈地看了一眼王志坚。
王志坚看着二流。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地自己。当感受到王与秋无奈地眼神时。难得对着王与秋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你们先吃着。一会儿吃完了。我再过来看看。”说完。便与王与秋一道离开了。
很快。饭吃完了。
刘越深到医生办公室去找王志坚。二流他母收拾着碗筷。看着一大盘剩下地猪肝。二流他母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将猪肝重新装进饭盒。等下顿热了给二流吃。
王志坚和王与秋又回来了。
王志坚让二流在床上躺好,伸出两指扣住二流的脉搏,诊断起来。良久,王志坚拿开手,说:“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本为阳末为阴,体内多余的生机虽然得到压制,但还不能吸收和控制,无疑是本末倒置、阴阳失衡,需要调理和观察,等三日后体内状况稳定了,方可出院。”
王与秋快速地记录着诊断结果,听说二流三天后就要出院,心里觉得有一丝失落。
王志坚让二流把上衣脱了,盘腿坐好,取出银针,在二流背上快速地扎起来。
这时,一种熟悉的感觉传进二流的脑海中,他突然间记起,在自己昏迷期间,有几支银针伴随着一股能量进入自己的体内,帮助自己封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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