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帽子,他还是咬着牙把五千块钱给二流兑现了。
二流算了算。以前自己有六千多块钱。县供销社给了两千地启动资金。镇政府给了五千。加起来一万三千多。捐款捐了五千多。果蔬协会成立大会花了四千多。现在手里还剩下四千块钱。而按照协会地帐目来算。两笔启动资金七千。支出四千。还剩三千。基本能够维持协会地正常运转。
也就是说。二流自己地钱只有一千块钱了。刚好够木匠地工资。
这几个月地努力。最终地收获就是办了一个协会。修了一座新房。捐了一大笔钱。现在。二流又是辛辛苦苦百余天。一夜回到解放前。两手空空了。
不过。现在地情况与二流刚毕业地时候又完全不同。现在地二流事业已经走上了正轨。协会已经开始正常运转。赚钱只不过是迟早地事。
于秀花总共筹了近一万块钱。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地预期。拿着钱到了医院。暂时交清了前段时间地欠债。可是。下一步地医疗钱从哪里来?她真地不知道?
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说刘越清是肝癌晚期。已经没得治了。医生告诉于秀花。如果继续治疗地话。医葯费不是他们能承受得起地。劝他们早点回家。让刘越清这段时间吃好点。穿好点。
刘越清一直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后来看到于秀花看到他躲闪的眼睛,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在他的再三逼问下,刘越清才知道自己患了肝癌晚期。知道自己的病情以后,刘越清一屁股坐在床位上,眼神呆滞,一动不动。这可把于秀花吓坏了。
后来,刘越清自个清醒过来,哈哈大笑,摸了把络腮胡子说:“秀花,这些年辛苦你了。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这肝癌有什么怕的,大不了早死早投生?我死之后,你再去找个体贴你的汉子,只要对得起咱家缓缓,我就心满意足了。”
于秀花哭着扑到刘越清的怀里,说:“我这辈子谁也不跟,就跟着你。不管花多少钱,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
理想是理想,现实是现实。哪来哪么多钱治病?
正当二人犹豫是不是要继续治疗的时候,于秀花突然收到了好多汇款单,有一千两千大额的,也有几十一百小额的,每天都有十来张汇款单飞到医院里,汇款单上都写着祝福的话,希望刘越深要坚强,要敢于面对一切灾难,多数汇款单还没有留名。
于秀花正纳闷呢,县长李流的到来,才给她们解释了原因。这一阵的宣传工作取得效果了,社会上的好心人纷纷向他们伸出援助之手。李流到医院,一方面是看望这个值得尊敬的村干部,另一方面,是把好心人寄到报社的捐款亲自给他们送来。
短短时间,于秀花就收到了好几万的捐款,她看到了刘越清治病的希望,脸上又充满了阳光。她相信,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她们一家一定能够渡过难关。
医院看到县长亲自来看刘越清这个农村人,引起了高度重视,组建了最强的医疗组,采用最先进的医疗手段。刘越清的病情得到了有效控制,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