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影一看深深的悬崖,两眼顿时放出征服的光芒,说:“走这样的路才是真正是户外运动,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真要感谢和尊敬我们的先辈们啊,在悬崖壁上都能修出这样的路来!”
李流看了看下面的悬崖,拣了一块小石头扔下悬岸,只听“咕咕咚咚”的声音传来,好一阵声音才停憩下来。李流脸都黑了,说:“这悬崖也太深了吧。我看我们还是折转去吧,或者再寻一条其他的路。二流,还有其他的路吗?”
众人都把目光转向二流。
“有。”二流道:“但是要多走三个小时的路,绕很大一个圈子。”
魏掠影笑了笑,说:“绕什么绕,就走这条路。”说完,就要向前冲去。
二流挡住他,说:“魏哥,麻烦你把鞋脱了。”
“怎么了?”魏掠影疑惑地问道。
二流指着这堰沟的边缘,说:“你看,这堰沟边缘不足两指宽,你没有走过这种路,脚根本踩不上去,如果不小心一滑,所造成的后果是什么?不敢想象。”
魏掠影一听,打了一个冷颤。众人听明白了二流所说的意思,堰沟过水的沟沟,要宽敞很多,光着脚板儿从沟沟里走过去,要安全得多。
二流和众人一道脱了鞋,当先而行。脚踩在沟沟里,冰凉的水流漫过脚踝,冷浸浸的感觉沿着脚槁槁儿向上漫延。但是,这时大家管不了这么多了,靠悬崖的手扶着悬崖上的长出来的杂草或是突出的石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堰沟,脚指尖尖儿死死地抓住钡沟里石头上积起的泥沙,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踩滑了,每走一步都轻手轻脚,生怕因为自己增加一点点的撞击力,就把堰沟从悬崖壁上撞翻。
如果从远处地山头上看过来。每个人就好像悬崖壁上地一只蚂蚁。在沿着崖壁艰难地向前爬行。可惜。凡夫子、苏道中、付尚彩三个艺术家没有在远处地山头上。不然一定不会放过这个难得地景象。
当施波最后一个走完这段路时。他看到除了二流以外。所有人都脸色铁青。坐在堰沟旁一块裸露地大石头上喘着气。看来。刚才吓得不行。
魏掠影最先回过神来。拍了一巴掌。叹了一口气说:“走这路还真他妈刺激。
”
凡夫子也回过神来。他拿起画夹。想把刚才走过地路画下来。可是。动了几笔。不满意。把这张画纸撕掉。又画了一张。还是觉得不满意。他紧锁着眉头。说:“奇怪。刚才地感觉我怎么画不出来?”
“得了吧。”付尚彩地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说:“还画画呢?刚才我魂丢了。要画出这种感觉。你先把魂丢了再说。”凡夫子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只得无耐地摇了摇头。这可能是他成名以来第一张画不出来地画了。
众人休息够了,再次出发。走过一段宽阔的堰沟,便到了水库旁边。
“啊。”众人欢呼一声,因为大家都感觉到了,冰凉的水气扑面而来,把刚才行进过程中积累的疲劳和恐惧一扫而空,几个人都被眼前地美景惊呆了。
只见一弯活泉水从山壁之中喷涌而出“哗哗”地流进水库之中,荡起一圈圈银色的波纹以及在阳光下反射出紫色光芒的雾谒,顺着水库向侧前方看去,由于雾气的遮掩,水库里的水面显得无边无际一样延伸到远方。
二流走到水库边,把背兜放下来,用双手捧起水库里的水,放到嘴里使劲一吸,把手里地水吸进肚里,一阵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好不舒爽。
这个吸水地动作被苏道中抓到了,几笔就勾勒出一个轮廓分明的山里男子埋头喝水地画面。其他人见二流喝的舒爽,纷纷走到水库边,捧起水就喝,直感到这水又冷又甜,好喝之极。
等众人喝完了水,二流才提醒道:“你们谁有没有肠胃不好地。这经过紧张和激烈的运动之后再喝这种凉水,是要拉稀的。”
李流眉头一皱,说:“你这小子不厚道,怎么不早说?”他已经联想到了拉稀的感觉。
喝过水,众人沿着水库的边缘依稀可辨的土路继续向前走。时而翻过一个水库的湾湾,时而淌过一段水库边缘的泥沙,乐趣还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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