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竹叶随着一根竹棍子的划动,被刮到一边。土里,一个个黄色毛茸茸的小尖尖笋子便露出了头。二流他爷把一把刀往泥土里一扎,再一撬,一个笋子宝宝便被撬了出来。
看着笋子,二流他爷高兴地笑了,把笋子提起来,往背后轻轻一扔。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笋子刚好飞落到二流他爷的背兜里。“啪”的一声闷响,笋子便顺顺当当地装下了。
撬了四十年冬笋,他爷可谓是得心应手,哪个地方有冬笋?他的一双慧眼一眼便能瞧出个大概。
前面一人转过头来看到他爷,停下了手里撬冬笋的动作,向二流他爷走了过来,边走边说:“叔,姜还是老的辣,这些地方我都搜过了,没搜到笋子,居然还是逃不过你的法眼,这几个冬笋被你老给撬起来了。”
“呵呵。”他爷得意地笑了笑,说:“越干,你咋也来撬冬笋了?今年撬笋子的人好像少了不少,往年间这山林里到处都可以看到二三个人影。我撬这半天,才看到你一个人。”
“是啊。”刘越干跟流他爷一路,说:“这要托你家二流的福,夏季菜、秋季菜还有红薯,大家都挣了不少钱,觉得没必要到林子里来受冷讨生活。我家玉庆(庆嫂子)想吃冬笋了,这才来山林子里转转。你看,不大一会儿功夫,我就撬了半背。比往年要好撬得多。”
他爷道:“是啊。我这也是闲没事干,撬点冬笋回去烤点干笋子,留着明年吃。”
他爷和刘越一边走一边聊,看到有冬笋的地方,他爷便停下来,棍子一扫,刘越干就开始撬,撬出来的冬笋一人一半。他爷有眼光,省却了出苦力,刘越干肯出苦力,跟着他爷撬得多。二人倒是一对好搭档。
小半天不到,两人的背兜都装满刘越干和他爷便往回家赶,刘越干问:“叔,我背兜里这么多的笋子吃也吃不完,这东西你家二流收不?”
“我也不知道。”他爷说道:“不,你到我家去,问问二流。”
到了家里。刘:=干到二流问他收不收笋子。二流拿起手机。给刘海打了电话。问了问市场行情。说:。刚挖起来地笋子两块钱一斤。”
刘越干一听。乐了。把多余地笋子过说:“往年地时候都是一块二三一斤。今年就两块了。这个活路干得。回头我再去撬几背来。一天赚一两百块。比我种地还强。”
两块钱一斤地笋子。这个价格迅遍了高原村。山林子里撬笋子地人渐渐多了起来。除了少数对钱比看重地年轻人以外。多是那些五保户、困难户和妇女。这活路轻巧。又赚钱多。种田比较厉害地那些人才懒得去与他们争。今年他们已经赚得够多地了。马上要过年了。得给这些人留点过年钱。
这些笋子。二流并没有用异能滋养。保持山里地原滋原味更加重要。
没过几天。二流就收到了将近两万斤地竹笋。刘海让他别忙着担下山。加工以后再下山。既轻巧。利润又高。等二流收地笋子到了五万斤地时候。刘海介绍了个懂得烤笋子技术地人上高原村来。
如果是一二十斤。二流家直接把笋子剥了。放到炭火上一烤就成。如果要大规模地烤。还真得用到懂行地人。
懂行地人名叫徐夫子,与凡夫子只差一个姓。
徐夫子就是不一样,用泥土和砖在二流的院坝边做了个大烤炉。二流开了工钱组织人手把笋子的皮剥了,划成两半,放到大烤炉里,再用炭火烤。他爷烧得炭就起作用了,这时放到烤箱下生起火,明亮而稳定的火光便透进烤箱之中,把里面的笋子的水气逐渐蒸发了出来。
徐夫子问二流:“要放硫磺不?放了硫磺以后,笋子烤出来颜色漂亮,白白净净地,卖相好,保存的时间还长,大多数做干笋子地都是这样做的。不放硫,颜色就是黄翻翻地,不大好看,还容易变质,放不到;秋天。但是,硫带有毒素,会损伤人的身体,不会毒死人。”
“不行。”对这种损人地事情,二流坚决否定:“我们赚的是正明光大的钱,卖相不好说不好,卖不出去我留着自己吃。”
懂行人皱着眉头道:“我去看过你们的林子,这片大的林出产二十万斤冬笋应该没问题,一斤两块钱,就是四十万。十斤剥了皮烤出来只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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