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半蹲在巨石上,双手紧紧地握着钢钎,双目圆越干高高挥起的双手。刘越干双手握着一个大锤,等举到了一定的高度。“啊”刘越干发一声喊,大锤画出一条弧线“当”的一声,敲击到刘越深握着的钢钎顶端。
巨大的力量随着钢钎传递到下面的巨石上,溅起一阵银白色的石屑。
爸钎的颤抖带动着双手,刘越深有点把握不住,连忙把手松了松,减轻钢钎的反震之力。等手适应了,刘越深对着刘越干喊一声“再来”便重新握紧了钢钎。
刘越干则再次举起了大锤。
一锤一锤下去,巨石被敲出了一个十来厘米深的窝子。
今天是刘越干和刘越深两人出工的日子。两人一大早就带着工具爬上了巨石,与这巨石上了劲。可是大半天时间过去了,巨石上还只敲出了几个小窝窝。
与刘越干两兄弟一起出工的,还有四十来个人,其中,十来个有力气的,被安排到了巨石上敲石头。每敲开了一大块,上面的人便对着下面的人喊道:“让开,石头来了。”下面的人便快速地跑开,上面的人使劲把石头一撬,一大块石头便顺着山壁滚了下去,激起漫天的灰尘。
等灰尘散去,下面的十来个人赶紧拿出小锤小爸钎,把石头打成规则的长条形。另外十二个人负责挑担的,分成四个组,一组挑一段路,把这些长条形抬到绣林的位置。还有十来个妇女,则把敲下的碎石装在背兜里,沿着新挖出的土坯路,把石头倒在路边,以后硬化时用来卡片石。
开山已经将近十来天时间,可是工程进度却异常缓慢,只敲开了三四米高的石头。按这个速度不停憩,要把这道悬崖开完,非得三四个月不可。
“吆台儿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四五个妇女挑着箩筐从远处走来,一字前进,颇有风味。再仔细一看,吴齐正走在队伍的前面,满脸笑容,不时地搜索着巨石上人。
刘越干敲下了最后一锤。对刘越深说:“你媳妇来了。走。我们下去吆台儿。”说完。把大锤丢在一边。抓住一条打着结地绳子。脚踩着开出一些可容一脚站立地小窝子上。慢悠悠地滑了下去。
刘越深也紧随其后。等落了地。他便快速地前冲几步。跑到吴齐面前。接过吴齐肩上地担子。吴齐笑了。说:“你累不累?”
“呵呵。”刘越深傻笑一下。说:“看到媳妇来了。再累都不累了。
”
“贫嘴。晚上不理你了。”吴齐小声地对刘越深嗔道。刘越深知道她故意说假话。挑着担子一边走一边傻笑。心中想道。又不是第一次不理我了。不理就哄呗。
把担子挑过来。众人早也把吆台儿地场地整理好了。刘越深把筐一放。马上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把箩筐里地饭菜端了出来。又从另外几个筐中拿出碗筷给众人分了。众人把打了饭。夹一大块菜放入碗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这大冬天地。虽然饭菜有点冷。但经过剧烈劳动以后。吃起来味道就是不一样。笑得没法说。
吃过饭,有人拿出一包纸烟,给众人发了起来,刘越深正要接过一根,却看到吴齐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他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引起众人一阵哄笑。
有人见刘越深有趣,便想和他开玩笑,说:“刘越深,你窝打好没有?”
刘越深没大听懂其中地隐含意思,随口答道:“打了五个。”
“齐嫂子一个窝都不够你打,你还想打五个?”那人便兴奋地大声说道。刚说完,众人便又开始大笑,吴齐则对刘越深的愣,气得不行,但又不好说什么。
另一个则继续深入挖掘磕子:“刘越深,你打得深不深?”
剧烈劳动之后,来点磕子,有助于缓解身体上的压力。
这下刘越深学乖了,听出别人是取笑自己,闭着嘴不开腔。
又有一人接口道:“我看他们两兄弟甩锤子,越干越深,越深越干。”这人说得有趣,把刘越干、刘越深两个人的名字都绕进去了,又引起众人大笑。
刘越干老实,虽然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但只是傻笑几声。刘越深想要反磕回去,这时,只听一人喊道:“村主任来了。”
刘越深一下便忘了口舌上吃亏地事,赶紧抬起头,向前方的土坯路看去。只见二流背着一个大背兜,和一个穿着考究的年青人一道,正快速地向这边靠近。
二流走过来,放下背兜,伸了伸腰,说:“这东西还真够沉地。”
刘越深把背兜上面缠着的胶布拉开,吓了一跳,说:“乖乖,这东西还真够多的,足够把一座山给炸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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